那时年纪是真得小,每日凑在一起捣蛋,日子无忧无虑,每天胡想八想,想的都是国家大事和宇宙大事。
秦昙也怀念。
叶连召擦干净所有洗好的锅底和盘碗,突然又挪到秦昙身后接她手上的刀:我来切。
秦昙说:不用。
叶连召坚持,秦昙最终松了手,她想将位置挪给他,可叶连召把她圈在前胸,没放人私宠无二,商王幼妻。
他的声音继续从秦昙耳后传来:我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儿。
秦昙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叶连召向她阐明:我之前找他求一个意见,我拿着一堆戒指的样式,给他看。
秦昙后背绷直。
叶连召说:这事儿很残忍,但我做了。
纵然速度已经放到最慢,这菜马上也要全切完了。
最后一刀下去,菜茎一刀被截成两段。
叶连召放下刀,最后告诉秦昙:人又进医院了,西安不在北京,昨晚把任叔吓得不轻。当初你说他,我也劝他,都说那破胃迟早保不住。不负众望,这会儿真切去了不少。他缺了块儿胃,你不会嫌弃的,对吧?
他的意思这样明显,秦昙转身,直视他。
叶连召说:吃完这顿饭,我送你去看他。
他离了秦昙可以,现在的任静瑜离了秦昙,可能不那么好过。
秦昙动唇:
叶连召将她耳边的碎发替她掖到耳后:别拒绝。没放下,就别为难了,我们三个,就这样吧。我□□来这些天,是我自愿的。那次在伦敦,送他走你回来,你的脸是干的,但是眼还是湿的,是我一直拖着你们。
秦昙想说什么,叶连召抬手遮住她的唇:我们几个我最大,大哥的话一般都是对的。他这会儿改了,不会让人一直等等等,你就原谅他以前的不懂事,和好吧。他性格就这样,你慢慢调/教,我帮你。
这世界上天长地久的感情,不止爱情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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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前邵珂来的那天晚上,秦昙已经把任静瑜给她的那封信打开。
笔迹来自十七岁的任静瑜,内容和秦昙记忆里的他不算搭。
他给她的时候,秦昙以为是情书,原来不是。</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