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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或有游客结伴来往,过路时纷纷扫清隽修长的任西安一眼。
任西安跟着甘霖,转眼绕过层层叠院,进了后方的方丈室。
走这几步路,像把时间甩在了身后,穿进了另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到门前的时候甘霖停下来,等任西安靠到跟前。
任西安这才迟迟问他:郑指导说给我晾这儿几天?
甘霖看着他那张面上清冷,实则已经有些焦躁的脸,说:没给上限。
任西安适才无所谓的神情上勾勒出一丝冷峻,低呵:操冤家。
很耳熟。
甘霖一琢磨才想起来,来之前教练郑铎也是这么说的。
冤家。
甘霖:
运动员都注重竞技状态,一天不摸拍不碰球,都可能有影响。
可郑铎和总教练商议,做出把任西安扔这儿来的决定也并非一时冲动。
一向稳重的郑铎,但凡跳脚基本都跟任西安有关。
任西安冷淡的眸光拂甘霖一眼:把郑指交代你的该说的说,该做的做,弄完抓紧走人。晚了小心哥给你捆这儿,让你看我怎么学打坐。
甘霖应下:哥你放心,我马上走,有雨,我不想过会儿打船回去。
任西安看他,不耐烦地摆手:滚滚滚。
甘霖笑,而后跐溜一声先进了方丈室。
任西安留在外面,浑身摸来摸去,也没找到个能泄愤的东西。
他以为郑铎说说而已,没想到刚比完公开赛还真给他扔庙里来。
扔这么个热血漫和古装剧里才有的地方。
这操蛋的命。
他在这儿到底得蹲多久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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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霖走后,方丈安排一个法号净空的徒弟安置任西安。
净空好奇,问他:犯什么错了,我进门这么久,第一次见你这样见运动员往这儿奔的?
任西安先回答他前半句:我教练是个人才。
而后回答他后半句:杀人。
净空:
隔了三秒,净空以一种怀疑他某方面有问题的眼神看着他。
任西安痞笑:未遂。
他真不觉得他有错。
不知道为什么郑铎上纲上线给他弄这儿来,一副要废了他的架势。
刚结束的公开赛里。
任西安辛辛苦苦热身练习许久,临上场时,对方突然弃权。
他不战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