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应闲冲他挑了挑眉:“道家养生术。”
“哦……”向羽书兴趣缺缺,但是抬头一看,见聂云汉目露精光的那副模样,觉得肯定不止养生术这么简单。
他没喝到粥,心里不爽,更不想跟他俩多做纠缠,免得自己老被取笑,于是拿起碗和勺,起身丢下一句“你们慢慢交流养生术吧,我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向羽书回头看了眼那两人,见他们根本没人在意自己,聂云汉的手搭在卓应闲肩膀上,亲亲热热的模样的确令人羡慕。
“啥时候我能娶上媳妇啊?!”明明什么都没吃、却莫名觉得肚子有点撑的向羽书关上门,悻悻地想。
卓应闲吃得过饱,正浑身没劲儿,顺势便歪在了聂云汉怀里,闭着眼靠着,也不说话,心里很是自在。
聂云汉看看砂锅里还剩半锅的粥,又想起方才卓应闲霸道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突然这么小气,我记得你还挺疼羽书的。”
这倒是实话,卓应闲虽然跟左横秋、戴雁声和万里风还有些生疏,但毕竟向羽书年纪小,俩人又在绿绮琴待了几天,相対更熟稔些,平日里他対向羽书也很关照。
“他又不是没吃晚饭,再说,这是你给我熬的粥,我谁都不给。”卓应闲语调慵懒,说话拖着长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这种被人独霸的感觉可让聂云汉高兴坏了,他偏头在卓应闲红润的唇上轻轻一吻:“以后我只为你下厨。”
卓应闲眉开眼笑,被桌上烛光一映,瞳孔中像有星光在闪,只不过这星光过于光彩熠熠,似乎含了点别的意味。
他靠在聂云汉下颌边,抬手描摹着対方山峦般俊秀端方的侧脸,从额头到微凸的眉骨,再到高挺的鼻梁,然后是轮廓清晰的双唇,最后抵在下巴的美人沟上,轻声道:“汉哥,咱们来交流一下养生术啊?”
“还真是饱暖思淫\\欲啊。”方才听他提那两本书,聂云汉就知道他又转着撩拨自己的心思,这小狐狸坏透了,就喜欢撩人,看人出糗,于是厚着脸皮假装无知少年,“不交流,我一个雏儿,什么都不懂。”
卓应闲没那么容易放弃,対着他颈侧呵气:“我教你啊,我还看过很多话本和秘戏图呢。”
聂云汉心中暗笑,这人还装大尾巴狼,于是便道:“你此前又不是断袖,看的应是男子与女子间的做法吧?男子与男子,要如何呢?”
此言一出,怀中人十分明显地僵住了。
卓应闲被聂云汉一语戳中红心,垂着眼皮,眼珠滴溜溜地转,开始想辙。
这种形势面前必然不能露怯!
露怯就只能攒嫁妆,不能下聘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