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壁伸手接过卷轴打开:“哟,这画功不怎么样,比我们那幅差远了。”
“是什么?”聂云汉劈手抢了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他们几人的画像,上面左横秋、戴雁声、万里风还有他自己画得还算像样,只有向羽书画得跟本人相去甚远,也难怪段展眉没认出他来。
向羽书伸头一看,立刻很不爽地大叫:“什么玩意,把我画那么丑!”
聂云汉把画丢给左横秋看,问凌青壁:“你们也有我们的画像?”
“当然了,不然怎么找人?”凌青壁赞叹道,“我们那幅画得就很工整,一看就出自大家之手。”
聂云汉便问:“可否借我一看?”
凌青壁眼珠转了转:“啊,这个……得问我大哥。”
聂云汉知道他鬼心眼多,淡淡一笑,没再多说。
这会儿戴雁声帮卓应闲料理好了伤势,看了他一眼,他会意地点了点头。
“羽书,你去找风姐和游萧回来,左哥,辛苦你帮着凌兄去审一审段展眉和时雨。”聂云汉诚恳地对凌青壁道,“凌兄,接下来的事,我们双方合作如何?”
“你肯合作自然好。”凌青壁眯着眼,眼神在他脸上刮了几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我便先忙去了,你跟小美人慢慢温存。”
他带着手下离开,向羽书也赶着出去找万里风,几人匆匆出门。
左横秋临走看了眼聂云汉,把画像放在一边小案上,轻声道:“这幅画上我们几个都是神似,而对方却将你画得惟妙惟肖,再加上那日给你易容有些匆忙,才令段展眉有所怀疑。画此画的人,应当对你非常熟悉。”
聂云汉沉吟道:“若要能将孔昙那幅画像要来一看,就更好了。”
待左横秋离去,聂云汉立刻坐到榻边,抚了抚卓应闲的头发,紧张地看着戴雁声:“伤情如何?”
戴雁声绷着脸:“你俩是不是天生一对?看你后背上有道‘捺’,这位就来一笔‘撇’,想凑个‘人’字还是‘叉’?”
“嘴下留情啊戴爷!”聂云汉讨好地笑道,“你在世神医,一定能帮阿闲消了这疤,对吧?”
“做梦吧你,别给我戴高帽,怎么,人家留道疤都没说什么,你还不愿意了?嫌弃?”
聂云汉真怕他哪把壶不开提哪把壶,无奈道:“我疤更多,轮得着我嫌弃别人么?别绕圈子了,到底怎么样,快说。”
“没有大碍,放心吧。”戴雁声简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