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要去身体检查,古臻在给伊尔的军装外套穿好后,把各种身份证件,以及他和伊尔的结婚证件都带上,准备出门。
临出门的时候,古臻看了一眼表。
现在是,凌晨四点。
伊尔到底是咳嗽了一声。不管受寒还是什么,大半夜出去都不太好。
所以,古臻选择先去烧壶水带着给疑似怀崽的媳妇,匆匆走进厨房接水。
也就是因为烧了这一壶水,让他没有成功走进医院……而是,蹲守热水壶时,又一次被伊尔给拎住拖走,企图塞进柜子里。
“有完没完!”
端着水壶被媳妇儿拎着就往衣柜里丢的古臻咆哮出声,一把扯住旁边的柜门!死活不让他关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又有虫来抓我了吗!”
“就躲一会……听话。”
伊尔轻声哄着他,觉得,即使自己有口难言,但很多事都是他们心知肚明的,古臻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为什么不配合呢?
古臻拉柜门拉不过伊尔,眼看着这厚重的实木衣柜要被力大无比的雌虫给撕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当场丢了水壶抱住他,把他也拖进了柜子里!一口啃上了他的唇!
……
此时,刚下过雨而湿润深黑的马路上,踏过无数的军雌。
一群特战队员寂静无声的蹲守在古臻的花店门前,为首的主将骑着战马,身穿一套靛蓝色长袍军装,领口与袖口都有着几颗闪耀的军衔星星,腰间配着两把腰枪,一头雪色的长发高高束起,在这样的夜色之中显得尤为精神奕奕。
跟在这群特战队员的后面,还有对面花店的贝利,此时他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围着花店打量,果然就看到了被伊尔安排无时无刻驻扎在花店附近守着的库什。
“就是他,”贝利指着米伽花店的正门:“那个曾经的主将,他一直让雌虫守着这里不让军雌查。我在这观察了十几天,没有人调查过这里!”
“确实很奇怪,明明只是卖花的,却做了很多防盗措施。”白发雌虫翻身下马,踏着战靴的哒哒声走近花店,露出一脸诡秘的笑:“进去,搜。会喘气的,全抓走。”
……
然而。
当众多军雌撬开古臻家门冲进去时,他们看到了——连日来一直与他们共同搜查的,前军雌特战主将伊尔,正在和米伽花店的店主拼死搏斗。
搏斗……是搏斗吧?
二人掐的你死我活,好似角力,但在这位军雌唇边,的确是残留着一些……好奇怪的晶莹。
看到无数军雌门也在同一时间闯进来,无数把枪支对着屋内在柜子旁对掐的两个人。
伊尔意识到来不及了,只能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半晌没动,思虑着究竟该怎么才能活着把古臻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