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奥丁有36岁,两年前因车祸意外腰椎受伤间接失去雄虫能力而出现心理问题,一直不愿意配合治疗,家里的雌君和雌侍也都被他赶了出去,只留下两只雌奴。
换算下来,也是个不能生育的主儿呗?可以交流一下。
把醉瘫了的苍岚丢床上去之后,古臻从刚才找勋章的大箱子里找出个伸缩甩棍掂了掂,随后出门,到隔壁面包店拉了匹他们平时用来运小麦的马。
面包店的店员刚才也是看热闹的其中之一,此时笑着打招呼:“古先生,您的小摩托又没电来借马骑呀?”
“是啊,有急事,马跑得快,借我用用,一会回来。”
说着,古臻翻身上马,身体一驭,骏马便抬腿纵身跃了出去,驰骋跑走。
几个面包店的雌虫员站在一起柔声感叹。
“听说了吗,昨天隔壁一整天都是那军雌被琢磨到黏软的精神力不受控制的飘出来……原来他只是不能生育,不是不能。”
“对呀,所以贝利才脸都不要,一大早就跑去求偶了哦。”
“他有虫宝可以按需领基因抑制剂,又是这巷子里顶头漂亮的,古先生可以的话……军雌醒了,迟早要恢复编制,这个算盘对他来说是最如意,其它雌虫想都没办法。”
“刚才我还以为他真会脱呢……”
“不会的哦,他之前的雄主酗酒,给他纹了很多东西,还有烙印……平时都捂得很严,脱的话要丢死虫了。”
……
十分钟后,伴随着马儿灼热的呼吸,古臻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只雄虫住着的地方,翻身下马,把缰绳随手找了个花丛栏杆绑上。
这雄虫家还挺大,按照所有虫族都没什么防御措施的共通性,古臻一脚就踹开了他家华丽的门。
哐的一声,随着门被踹开,入目直接看到两只满身是伤,昏昏沉沉吊在客厅里的雌奴,还有个穿的人模狗样,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雄虫。
“你是谁?”
奥丁看到他来势汹汹的进来,立刻对他使用精神力压制,发现没有任何反应,放下茶杯,瞅了瞅自家的门。
“你是雄虫?有事吗?”
“我是来给你做心理诊疗的医生。”
古臻说着,又回头扫了一眼那两只半死不活的雌奴,步步靠近他,甚至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掏出甩棍,一棒子砸下去!
铁质的甩棍脱膛而出,噹的一声砸在雄虫下意识抬起的手臂上,两只雌奴在这时一同挣扎起来,似乎想要保护他,可惜被捆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脆弱的雄主痛的蜷缩着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你不是医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