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卑,是对您的尊重。”伊尔抬起自己的手,垂眸盯着食指上一层硬硬的枪茧:“如果它是能帮助您实现梦想的荣耀,我愿意留着。如果是在抚摸您时会让您不适的麻烦,我会想办法去掉。”
“去掉什么去掉,他给你放二两屁你还认真闻闻,再想这些,晚上别上我床。”
伊尔忍不住抿唇笑笑,心几乎软的化成一滩水,片刻后才想起又一个不理解的名词,疑惑抬眸:“什么是母大虫?”
“咳。”古臻咳嗽两声:“母大虫么……是母老虎,悍妻,能把小三都打跑那种。”
“您说我凶猛善妒吗?”
“哈哈……哪敢啊媳妇儿,开玩笑。”
看着对面贝利依然不甘心的往这边看,古臻寻思着他的想法。
“其实,我在这开店二年了,他原本对我没什么兴趣,直到你来了,他才开始每天探班似得来看我,你说,他到底打什么主意?是不是看上你了?”
“您不需要想那么多。”伊尔笑着握住他的手,抬起来,吻了下指尖:“这些交给我,您继续玩您的花就好。”
古臻反手就在他鼻尖上弹了一下:“什么叫玩我的花,我的花现在休息呢。”
伊尔不解的歪头:“花也要休息?”
“是啊,会累的,嗯。”
他越说越迷茫:“花怎么会累呢?缺水了?”
啊,天真的媳妇儿。
“开久了,蔫了,就累了呗。”逗了他几句后,古臻忽然拍拍脑门:“对了,我记得之前那个消炎镇痛愈合伤口的草药还有,一会儿我给你擦药……话说你也不喊疼,我要不是刚才回去捡碗筷看见床单上有点血印我都不知道……”
看着古臻从花说到他的伤口,叨念着赶快去小柜子里去翻找他自制的药膏,伊尔才猛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已经在醉酒后从他口中得知了他所谓的‘中医’给药过程要反复灌洗的伊尔……想到那个画面,忽然精神一紧,抿唇。
“……雄主我,要出去调查一下贝利,确认他的目的,请您……您先忙别的,我很快回来!”
伊尔话说的磕巴,却闪的极快,当古臻飞快拿着自己提炼药膏的回头时,他已经不见虫影。
这么绝情的吗?
就擦个药,还害羞的跑了,这……
想着,古臻哑然失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膏。
这些,以后大概要常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