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任朝澜收回搭在门把手上的手,背手看向楼梯口的两人一鬼,目光冰凉中带着一丝丝的杀气。
“没有没有。”三个脑袋飞快摇头,随后慌忙往楼下跑。
杨一乐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后,任朝澜又试着敲了敲杨纪清的房门,但杨纪清根本不搭理他。
“那……我回房反省去了。”任朝澜终于放弃挣扎,转身往自己房间走——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经历的最深刻的一次反省了。
回到小楼的第三天,节气是夏至,院里的芍药已经到了花期的尾声,开始陆续落花。
午后,杨纪清戴着墨镜,站在落地窗边,刚看了一会儿院里的芍药,任朝澜便出去给他摘了两朵开得正盛的芍药花,回来放在他手里。
“外面太阳大,你眼睛还没好,回屋里看吧。”
“也好。”杨纪清低头轻嗅了一下手中的芍药,便转身跟着任朝澜回了客厅。
回到客厅,杨纪清找了一个花瓶,将任朝澜摘给他的芍药插在花瓶里,放在茶几上,随后在正对着花瓶的沙发上落座。
“诸位,我们现在来开个会吧。”杨纪清往沙发背上一靠,便扬声说道。
任朝澜挨着杨纪清坐下,杨一乐和任游闻言围坐过来,蒋丛赶紧吸完最后一口香火也跟着跑过来。
杨一乐满脸疑惑地看着杨纪清,“祖宗爷爷,你要开什么会?”
杨纪清抬手将墨镜推到头顶,如墨般的双眸透出刺人的暗芒,“七日之后,狩猎赵承辉。”
杨纪清话音一落,客厅先是一静,除了任朝澜外,在场所有人都将诧然的目光,聚集到杨纪清身上。
“狩猎赵承辉?”蒋丛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我们都不知道那赵承辉现在躲在哪里?”
“我知道他在哪里。”杨纪清收起眼底的暗芒,双腿交叠,一派悠然的模样。
“少爷,你确定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你怎么会知道赵承辉在哪里?”
“龙九子玉佩。”任朝澜替杨纪清回答道。
“没错,是龙九子玉佩。”杨纪清有些意外地看向任朝澜,“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