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峻陷入两难境地时,谢渝北则奔波了好几个地方。
他先去找了苏叶晚,强硬地逼问出了耳坠的来历。
那女人显然没想法谢渝北会登门的这么快,在刀子马上要落在自己脸上时,终于交代了耳坠的来历,而她却对柳峻的下落一问三不知。
睫毛下挂着泪珠,把妆哭得完全晕开,对谢渝北哭哭啼啼:“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哪里,我不管货仓的事情,每次都是有人来收拾残局,酒店里的密道多得我记不住。”
而谢渝北捏着手里的耳坠没有再搭理被绑在椅子上的苏叶晚,任凭她哭喊也没回头。
而当谢渝北找到潘夜嘴里的刘大航时,那家伙泡在一家酒吧的包间里,醉得不省人事,吹着牛皮:“我今天找了一个好货色,那温柔可人的模样一定比苏叶晚更讨人喜欢。”
陪酒的女人显然听惯了刘大航的牛皮,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说下去。
女人涂着红指甲的手指在刘大航络腮胡子上打转。
“我还碰到一个男人,一看就是绝色,就是脾气不好…”
回答刘大航的是灯具砸落桌面的巨响,谢渝北冷着脸收回剑问刘大航:“货仓在哪?”
刘大航的留意一下子消散殆尽,他左右的美女早已跑了出去,他看着阴影处的男人,支支吾吾:“什…什么货仓?”
谢渝北眼睛里满是冰冷,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伸手捡起桌上的破碎玻璃。
那块玻璃擦过刘大航的耳朵,鲜血汩汩地顺着耳郭留下,滴落在衬衫上。
“下次不会射偏,它会扎在你的眼睛里。”
这话让刘大航眼睛一疼,眼前的这个男人像一只隐忍的野兽,仿佛只要刘大航不说,他会撕开自己的喉咙。
刘大航颤颤巍巍地抽出一张要塞的地图,用笔在地图上勾勾画画。
“如果是假的,小心你的小命。”
刘大航手一抖,圆圈画成了波浪线,他哪敢啊。
谢渝北接过地图,瞥了一眼,对明显打算逃跑的刘大航说道:“这么多都是?”
刘大航一屁股又陷进沙发里,声音发抖:“都…都是。”
谢渝北眉头拧起,艳丽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刘大航都怀疑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