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握住这条名为权利的鞭子,他可以放弃他的光芒,一直行走在黑暗里。
音乐声很大,两个人距离也不算近,一直保持着社交距离,盛白讲述的声音很微弱,与其说他是在说给周慕听,不如说他是在说给自己听。
周慕一直担心秦洲会生气,有点心不在焉,而且他还担心会踩到盛白,仅剩的那点心思,全低头用在了舞步上,根本没注意到在这一支舞中,盛白都说了些什么。
直到舞曲终了,盛白郑重的对他又行了一个骑士礼,然后带着笑意说道:“周慕阁下,再见了。”
周慕不知道他为什么道别,难道是要退出节目吗?可是私下依旧是可以联系的。
但他的笑意中带着明确的诀别,等盛白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周慕可以确定,有什么东西确实是被盛白丢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钱塘湖春行》作者:白居易
第26章
盛白邀请周慕跳第一支舞这件事,让岑嘉玉十分恼火。
自从上次信息素互选结束后,他从心底认为自己和盛白已经是绑定关系了,这一周以来,都是他主动的去找盛白的,别墅里的日常互动盛白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周慕这一周除了用餐时间基本都闷在自己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几乎和盛白没有任何交流,甚至连碰面也是匆匆的吃一顿饭,反而是岑嘉玉自己和盛白有了很多交流,虽然这些交流都是浮于表面的,但也算是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岑嘉玉从入会场那一刻就在等待盛白邀请他,而盛白却邀请了周慕。
如果说以前对周慕的种种,只是因为不甘和妒忌,那么今天这一幕是真实的刺痛了岑嘉玉,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能发泄心中的愤闷。
他穿过了半个舞池,最终停在了秦洲身边。
“喂,跳舞吗?”
秦洲本来一直盯着舞池中的周慕看,忽然听见岑嘉玉的声音,纳闷的看向身侧。
岑嘉玉也放弃了以往惯有的风格,不再是文艺气质的暖男打扮,今天的他有点说不上来。
黑色的渔网长袖内搭,外面松垮的罩了一件背心,脖子上戴着层层叠叠的金属链子,手腕上还挽着好几圈皮质手环。
下面是一条烂兮兮的黑色破洞仔裤,左腿烂的尤其厉害,甚至半条大腿都露在外面。
他脸上画了一个偏浓重的舞台装,嘴唇和眼角上还贴了亮片,在配上闪亮的金色羽毛面具,秦洲觉得他整张脸亮的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