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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流苏摆荡回来,反复的触在周慕唇上,仿佛将秦洲嘴唇的触感都传递了过来,火热的,滚烫的,令人恍惚。

一直到面前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周慕才从恍惚中醒过神来。

“可以让一下吗?”这是盛白的声音,他应该是在对秦洲说话。

秦洲没有动,依旧挡在周慕身前。

盛白大概也看出了他并不愿意自己邀请周慕跳舞,苦笑了一下,说道:“最后一次,就给我一支舞的时间吧。”

灯光亮起来,即便是隔着面具,周慕也能感觉到秦洲皱起了眉头,他深深的看了盛白一眼,最终还是让开了位置。

盛白今天也不同与往常,平时他基本都穿贵族雌子标配的那几个高奢品牌。

华丽繁复的衬衫,收腰的缎面外套,合身又儒雅的裤装,香槟鞋或者穆勒鞋,高贵又得体,挑不出一丝毛病,但也没有一次让人惊艳。

今天他整个人像是放开了,穿了简洁的V领衬衫,利落的工装裤,和一双短靴。

他弯下腰像周慕邀舞的时候,脖子上银色的链坠从领口滑出来,周慕发现那是一个皮鞭缠着匕首的造型。

“周慕阁下,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不太会,可能会踩到你。”周慕犹豫着想要拒绝。

“没关系的,反正就这一次了,又能踩到几下呢。”

看着盛白带着点决绝意味的笑意,周慕还是把手搭在了他手上,由着他带进舞池。

从音乐响起,盛白就一直在说话,他说着自己从小在盛家的遭遇。

作为一个雌子,他多次看到自己的母父被雄父按在地上,一开始是用拳头击打,用脚踢,但雄子的力气远远不及雌子,即便他们使尽全力,对雌子造成的伤害也是有限的。

于是后来,他的雄父就换上了鞭子。

雌子防御力和恢复力都很强悍,即使他的雄父每次抽到筋疲力尽才停下,也不会致命,致残,甚至第二天他的母父用过遮挡伤痕的东西,还能仪态端庄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可他,难道不会疼吗?

盛白小时候曾经多次劝说过自己的母父,让他离开盛家,哪怕是去出卖劳力,做最底层的工作,难道不能活下去吗,但他的母父每次都是苦笑一下,说这世界上的雄子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离开了这个又能怎样呢?这是雌子的命,要认。

后来他多次在私人海滩上目睹到景象,也让他逐渐的相信了这一说法,是呀,这世间的雄子们,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他们只会依赖自己在信息素和地位上的优势,肆意的打压和欺辱雌子,只有比他们站的更高,才能避免和自己母父一样的命运。

盛白之前只想夺下他们手中的鞭子,丢在地上,但权利的滋养让他的想法慢慢的发生了变化,现在他想要成为握住鞭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