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血花迸溅,双眼直瞪!
在场众人都停住了动作,惊吓得呆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了?”
这时,在外听到喧闹声的魏仕循着声音找到了地下室,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个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脑浆爆出的雄虫一手还抓着鞭子,横陈在地上,脑门正中穿出一根尖锐的钢刺,瞪大眼睛直直地看向天花板,俨然已经没了生气。
谋杀雄虫可是大罪,此时他也没心情计较发生了什么,赶紧让吓傻在一边的宁可开飞艇将雄主送去医院。
宁可和慌张跑下来的雌奴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七手八脚带着雄虫上了飞艇。
浑身遍布伤口,血人一样呆立在一边的帆帆迷茫地举起自己的手,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他刚才……杀死了……自己的雄主?
那四溅而出残存在地的血点子好像在反复提醒他发生了什么事。
帆帆颤巍巍地向着雄虫远去的方向追了两步,受重伤的身躯终于难以支撑,双眼一闭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帆帆……”
这一晕,终于是惊醒了咪咔和飞莫。
魏仕冷静道:“飞莫你先送帆帆去医院,把人治好再说其他。我和咪咔去警局报案,抢在那边的人去之前作为证人说明情况。”
飞莫冲魏仕点点头,直截了当打横抱起帆帆赶去医院。
在场只剩下魏仕和咪咔两个人。
魏仕先问咪咔:“那个雄虫是怎么出事的?”
咪咔急忙道:“他准备用鞭子抽飞莫,帆帆着急去挡,不小心甩手击中了他,摔在地上就成这样了!”
魏仕目光在地下室中扫视了一圈。刑具、吊环、鞭子……这间地下室的作用不言而喻。
突然,他的目光一顿,看向墙壁上一个带着反光的球状突起物,上前将它拆了下来。
“这个……是不是上次记者来我们家用到的摄影仪?”
咪咔凑过来看:“是,就是摄影仪,好像还在工作?”
魏仕按下了停止键,回放后出现的画面赫然是今天一天的监控记录。
不仅如此,摄影仪中还存有大量折磨雌虫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