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见状赶紧爬起来,他们家这位现在可是祖宗,一点都马虎不得,他把阿英用被子一圈圈裹成个粽子,起身咬了口阿英鼻尖道:我烧个水,等我会。
阿英看着窗外那抱着干柴的身影,轻柔着小腹,眉眼柔和地说:宝贝,你父亲回来了。
季正则烧了一大锅热水,浴桶里面放了驱寒的生姜和花椒,把小夫郎裹着被抱到浴房,三下五除二的剥光放到水里,轻轻搓着阿英背道:渴不渴,那还有点姜汤。
姜味辛辣冲鼻,阿英紧着鼻子赶紧摇头,不想喝。
不想喝,你想要什么呀,季正则搓着莹白如玉的背部有些忍不住心猿意马,他勾着嘴角眼神不住的总往浴桶里面瞟。
热水包裹全身瞬间驱散所有寒冷,浴桶里的人舒坦的半眯着眼,一点点红晕爬上面颊,阿英撩一捧水哗的一下再撒下去,早就白回来的脚丫子闲不住的乱蹬,白晃晃的光景弄的老男人愈发难捱。
小祖宗别闹了,当心着凉,季正则摁着阿英不老实的胳膊。
阿英难得的皮劲上来,根本不管他说些什么,直接从水里站起来,转过身将他湿乎乎的抱了个满怀,湿润的小嘴巴,还要命的往他的耳朵里吹气,阿正哥,我想你和我一起洗。
早先那位大雁村出身的季侯爷,虽然没有把老房子推到重建,但家里的物件可都是极好的,他们家的这个浴桶一次性洗个两三个人不成问题。
赶紧坐下,季正则啪的一声,狠拍了一下雪白的浑圆道:着凉了有你受的。
我不要,阿英不住的抱着他吭叽。往常他们俩就很少有消停的时候,现在阿英有了身子,某种事情不得不偃旗息鼓,暂时叫停。
之前他们俩在一块那个的时候多是蒙着大被,像现在这样一览无余的光景,还从未有过,季正则用全部的理智,强忍着喷薄而出的鼻血道:现在不行。
阿英依旧死抱着不撒手,身子还不老实的来回乱蹭,嘴里哼唧,我想和相公一起洗,也想再水里吹吹。
他这媳妇是沾了水成精了吧,怎么今个这么能撩。老男人到底是没抗住糖衣炮弹,氤氲一室的白雾来回晃动。
屋内的烛火澄亮,照的水下一览无余,季正则忍不住看向窗外,现在这幅画面如果在现代的话,肯定会清晰的印在玻璃上。
嗯,季正则重重的哼了一声后,从水里把人拎出来,阿英整个人都湿透了,发丝上往下淌着水,浓重的眉眼带着某种欲语还休的情绪,原本通剔透白的皮肉,现在全身粉红,摩擦过度的嘴唇殷红透亮,整个人就跟出水的妖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