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他成婚的那个人,双眼紧闭悄无声息的躺在炕上,当时他就觉得这个人哪哪都好看,哪知道醒过来以后神采飞扬的他更好看。
而且还不嫌弃他,还定了那么规矩,而且条条家规都是为了他好。
阿英使劲揉了揉那不争气的地方,想:他可真是个命好的哥儿。
而另一边季正则都已经走到院子当中,脑子还在晕晕乎乎,整个掌心都那小块皮肉的触感,滑、滑、腻腻、的。
你发生什么楞呢,许佑安道。
你吓我一跳,季正则惊道。
我在这老半天了,怎么就吓你一跳,许佑安说:这大家伙咋整。
院里有凳子你不做,你是二哈么喜欢蹲着。季正则道:这玩意应该挺值钱吧,你家不是有酒楼么,帮我卖了吧,还有这个。说完把人参也递了过去。
行啊,你这夫郎可真够厉害的,我回去就找人来拉,不过许佑安犹豫道:阿正,这本来是你家的事,我就多句嘴,你要觉得不妥也别放在心上。
季正则嗯了声,确实是没放心上。
阿正,那个马在季正则的眼刀子下许佑安没敢再提马小姐,他挠了挠脑袋道:你死过一次,过去的事就想开点,你院试考的那么好,也娶了亲,虽说夫郎不像姑娘那么说出去那么又面子。
但你看,你夫郎见你负债累累,甘愿冒险也要为你分担,也算是一心为你了,许佑安指了指地上的野猪说:兄弟,听我一句劝,收收心好好过日子,你将来好着呢。
许佑安其实还想说,等认祖归宗以后,什么样的娶不到。后一想季家家规那么严,连个通房丫鬟都不让有,更不别提娶小妾了,还是选择性的没提这茬。
我知道了。季正则与他并排蹲在一块,全然忘了刚刚还吐槽人家像二哈。
季正则说知道了,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他真是原主,那听不听得进去都两说。
他穿越到这里来,原主身世不明朗,阿英更是稀里糊涂。阿英好他当然知道,只是这好能好多久,是因为丈夫的身份,还是因为无处栖身的讨好,他都不能确定。
不能仅凭着刚刚冒头的好感,他就拉着人家上炕,这样太不负责了。
就这样俩人对着满嘴獠牙面相狰狞的野猪蹲了半天,直到许佑安蹲的腿都麻了才站起身,你有话不说,蹲着干嘛!
不是你先蹲着,我才蹲的,季正则同样敲打着大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