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你,你和梵安,”容樵犹豫道,“你们,你们是……”
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容市隐看着对方犹豫的样子,猜出了要问什么,冷笑一声:“我和他怎样,与你有什么关系?”
容樵叹了一口气:“梵安是个好孩子,可是,终究是个男子,你们这,实在有违礼法常俗。”
“我不想同你谈这个。”容市隐下了逐客令,“我累了。”
……
左相府。
全然不知自己被议论的好孩子陆梵安,此时正跟做贼一样,将卧房的门关的死死的。轻轻走到床边,犹豫中又带着些兴奋的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画册。
他已有两日未去寻容市隐,一来是那日投怀送抱带来的挫败感,再就是薛明明给他的东西让他觉着心虚。虽然并没有付诸实际行动,但就是莫名心虚。
两日未见,心里对容市隐的思念愈盛。鬼使神差的就想起了这个一直被压在枕头底下的画册。
第39章 请托
陆梵安好奇的打开薄薄的画册,只第一页,就被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惊得手一抖,书直直的掉在了榻上。
待心里得震惊稍稍平缓了一些,陆梵安复又将其拾了起来。这次书倒是再未掉落,只是面上却热的紧。
过了许久,终于粗略的将其看完。可合上书后,那些图画上的人却在脑子里将动作连贯了起来,怎么赶也赶不走。
更可怕的是,那些人物的面目模样竟慢慢变成了他和容市隐的脸。
陆梵安羞臊的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被子里,想借此将脑海里上演的大戏打断。可那些画面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甚至于火势在现实里也燎起了一片火原。
以至在北地深秋的夜里,陆家公子鬼鬼祟祟的往卧房里提了好几桶冷水。
……
东方刚刚露出些微的白,秋日早晨的风带着向严冬借来的寒意,巡视着空荡荡的街巷。此时一个衣衫褴褛、满身是伤的男人,顶着一头乱发,猫着身子一瘸一拐的往右相宅前走去。
……
左相府,王宝因坐在厅上,冷冷打量着跪在面前打扮的可比乞丐的宗明正。
过了许久,只听他道:“你当真是被容市隐从牢里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