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楼的妈妈居高临下的捏起了被人压跪在身前的人,“听好了,从今往后,雍朝的太子已死,你叫夙钰,只是我宜春楼献进宫中的奴,明白吗?”
跪在地上的雍钰将攥紧的手慢慢的松开,垂下了眉眼,“奴……夙钰见过妈妈。”
“进了我这楼里,你就是下等是女支”妈妈向后退了一步挥手让压着他的人散开,“脱/:;吧。”
半晌,跪在地上的人慢慢抬起头,扯开了身上系着的衣服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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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皇宫
“踏进这里,一念生,一念死。”妈妈看着殿门被人拉开,偏头看向了身侧立着,着了一身碧衣薄衫姿容艳美的人,“侍候好陛下,自有你想不尽的荣华富贵。记好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夙钰微垂了眸子,轻笑了一声,“奴只是宜春楼的人。”
一个月的教导,似乎让曾经锋芒毕露的野猫收起了利爪,变得乖巧,妈妈将视线移开,出了声,“进去吧,别让陛下久等。”
寝宫之内,熏香缭绕。
宁泓执了酒杯靠在软榻上。
夙钰进了门,跪在对方面前,冲着人俯身跪拜,“奴夙钰见过陛下。”
宁泓微微垂眸,“知道朕这一次找你来所谓何事吗?”
夙钰头枕着手,出声道:“侍寝。”
“宜春楼的妈妈果然好手段。”宁泓看着眼前这个与除夕夜性子截然相反的人,纯畔的笑意更深。
跪在眼前之人,低如尘埃,碧衣薄衫将人身姿勾勒。
宁泓坐起身,“你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
夙钰:“奴出身宜春楼,自是明白的。”
宁泓摇晃着站起身,走到夙钰跟前,“给朕抬起头来。”
夙钰刚直起腰身,就被宁泓粗砺的指尖捏住了下巴。
力道之重,迫使他只能抬头直视着对方的双眼。
“雍朝太子无双风姿,果真不假。”感受着手指下皮肤发烫,宁泓眸色渐深,“来时喝了什么?”
夙钰一笑,笑的暧/。 昧,“既是来侍候陛下,自是喝了点助兴的东西。”
“真是s啊。”美人在前,宁泓心痒难耐。
他将人一把拉起,伸手搂上了对方纤薄的腰身,手指将对方身上的薄衫勾掉,“以后,在朕这儿,还是什么都不\/穿为好。”
夙钰殷红的唇轻勾, “奴自是都听陛下的。”
内衫的扣子被人勾掉,夙钰握住了对方的手,“陛下,可以去屋里。”
看着宁泓有些不悦的面色,夙钰凑到对方的耳边轻笑出声,“陛下想怎么玩,都依您。”
宁泓面色瞬间愉悦,他伸手一把将人抱起,掀开帐幔将人丢入床帷内。
他扯下一旁放着的带子拉过对方纤细的足裸绑上。
夙钰蹙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