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正始帝被莫惊春压在软塌上,陛下还有几分茫然,
正想抬头去看外面的天色,难不成还没有天亮,今天这一整天都是他在做梦?
不然为何会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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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始帝半躺在床上,欣赏着莫惊春漂亮的腰脊,“夫子当真不留下?”他有些意犹未止,看着夫子的模样,仿佛还要将他吞噬殆尽。
异常深沉。
今天对陛下来说可谓是大惊喜,这得寸进尺的事情,他做起来忒是顺手,可没半点良心。
今日可当真是他的幸运日,甭管太傅究竟是为什么而来,但享受到好处的人是自个儿,这怎么都说不上坏。
当然,陛下心中也自有较量,多少是有些怀疑。
可面上却是不显,笑吟吟地看着莫惊春的动作,那半倚的模样,可当真是漂亮。
莫惊春哆嗦着手将衣裳给穿戴好,除了微红的眼角外,看起来就像是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他回过头去,看着衣冠不整,脖颈处露出那佩戴着的项圈的陛下,眼睛宛如被烫到一般猛地移开,紧攥住衣角的莫惊春却不得不承认……
处在他这失控的状态下,他在看到正始帝佩戴着项圈时,心里不由得涌起莫大的满足。
我的。
莫惊春仿佛听到耳边有人窃窃私语。
莫惊春咽了咽喉咙,哑着声音说道:“不,陛下,臣该走了。还有,方才所说的事情,还请陛下仔细想想,若是……”
“骗子!”正始帝委屈地说道,“分明说着惦记寡人才入宫,结果做到了一半,夫子却偷偷说起了正事。”
莫惊春没忍住笑了起来,为着陛下这委屈的小模样。
虽看着是可怜,可是这么一大匹凶残的饿狼盘踞在身旁时,当真怎么都心怜不起来。
他不得不在情事中说点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也是为着这奇怪的发情期,在精怪的讲述中,A是处于进攻的一方,但莫惊春对他们眼下的……并没有太在意,但遵从着本能时,莫惊春总觉得他牙齿痒痒,总想要咬点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这情事变得血腥凶残,莫惊春还是费劲了心思,才压下了这奇怪的冲动。
莫惊春挥一挥手,不带走半点柔情。
正始帝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觉得这地方还是窄小了点,不过窄小也有窄小的风趣,就比如刚才这里动作不开,所以夫子不得不坐在他身上……
不错。
待正始帝起身穿戴衣裳的时候,他才发觉他佩戴在身上的佩饰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帝王也不甚在意,让人又取了个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