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点点头,嫣红的唇张开,小米牙轻轻咬上石斑鱼卷,唇齿瞬间被一股清鲜香萦绕,口水如涨潮一般汹涌出来,好吃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岩逸宠溺的弯了弯嘴角,食欲大增,跟着拿起筷子。
吃完饭,两人简单的并肩在校园散步。
五月的风不冷不热,丝丝缕缕的透过肌肤拂过心肺,舒服的让人心旷神怡,
上弦月弯在不远处的夜空。
岩逸忽然问:“只能在这里散步,会不会觉得有些委屈?”
阿古转头看向他:“你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挤出仅有的空档时间来陪我吃饭,马上还要往机场赶,这份心思这么难得,我很喜欢啊,怎么会觉得委屈呢?”
“对我要求这么低?”岩逸忽然跨了一步,把不远处一对缠绵悱恻的画面隔绝在身后,“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自私的,明明没什么时间照顾你,陪你,却还想抓着你不放手。”
声音亲柔,眼睛亮亮的,等着面前人的回应。
阿古却不如他的意,一个转身,往来时路走。
快速追上去,见阿古嘴角擒着戏虐的笑,知道自己被耍了,有些报复似的抓起她的手,套上一只手镯。
阿古胳膊伸近眼前细看,2厘米宽的18k金手镯上,镂空雕金,镶嵌着大小颜色一致的野生珍珠和玛瑙,典型的禧迦澜欧洲古董珠宝,得六位数以上。
这都超过正当男女朋友之间的礼物了,何况他们还不算。
往下褪说:“太贵了,带一套房子在手上,我怕被人打劫。”
岩逸按住她的手,有些恼的说:“假的,某宝99包邮,你随便带着玩。”
阿古忽的抬起眼眸,食指抚上他拧着的眉,轻轻刮平,柔声说:“难过就说出来吧,不要强撑着。”
一个人受伤,会倔强而坚强的面对所有困难黑暗,一旦被嘘寒问暖,就会受不了。
阿古的话音落下,岩逸的心酸胀的厉害,溃烂四年的伤口撕开,疼痛像涨潮的海水涌出来,再也受不住,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许久说:“我是个坏人。”
箍着的手臂紧了紧,声音有些暗哑的说:“我给我爸设了一个局,今晚之后,他会在这场局里越陷越深,直到被踢出公司,几十年的奋斗化为乌有,一贫如洗,也许会恨毒了我,也许他会像我妈一样被气死,我是不是很可怕?”
“你会不会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