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吻就算了,关键我平静下来之后当场就无情非常地把我师父扔在了一遍自己去渡劫了……
就因为这一点记忆复苏,哪怕后背还在传来那仿佛被直劈而开的疼痛,颜秀还是在那非常短暂的时间里,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微微地害羞了那么一小下下。
就是那么一小下害羞的功夫,颜秀能感受到师父的呼吸有一点不同寻常的频率,甚至发出了一声闷哼。
下一个瞬间,颜秀的疼痛便有了些许的缓解。
她的瞳孔在刹那间放大,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凌霄道君,在唇齿纠缠的百忙之间努力开口:“师父……”
“阿秀……”凌霄道君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忍痛的味道,“为师发现,不知是不是你体内有三足金乌精血的原因,我好像能吸走你的痛苦……”
太疼了,凌霄道君用来握住颜秀的双手的手都不自觉松弛了许多,唯有那只握着颜秀本命灵剑的手依然一如既往的坚决——坚决地插入颜秀后脊梁。
这原本是个只有颜秀痛苦的局面,眼睛也不眨地就往下插的凌霄道君让颜秀心头又委屈又怨念,但在凌霄道君自己都分担了颜秀痛苦的时候,他还如此坚持让颜秀容纳本命灵剑,便让颜秀那委屈和怨念尽数化解,甚乎于……开始不好意思。
她把自己的手撑出来,努力要把凌霄道君推开:“师父……没必要分担什么的……弟子的事情让弟子自己受着便是了……”
但师父却一点听话的意思都没有,颜秀还能听到师父的传音:“无妨,倘不是因为昆仑,慢慢来上三五年便不会这么疼,如今要短时间之内解决问题才会如此,这对阿秀来说是无妄之灾,为师能分担些许,亦是好事。”
“师父……”颜秀还想劝。
“还能说话代表不够疼啊。”凌霄道君却没有心情再听颜秀劝说,只默默右手用力,那柄火红的本命灵剑又下降了一寸。
颜秀瞬间就是倒吸一口凉气。
那份疼痛来得过分激烈,连凌霄道君都忍不住惨哼一声,但这种事确实得一鼓作气,再来一次谁都顶不住。
凌霄道君咬了咬牙,觉得现在这个局面墙壁是达不到预定效果了,他化掉那堵用来固定颜秀身体的墙,随即抱着颜秀,师徒两人直接就地往那宽大的云床上一倒。
激起一阵云浪。
而在那云雾的若隐若现之间,感受着颜秀的气息,判断她的极限在哪里,凌霄道君右手握着的凤凰灵剑一寸一寸下落,一点一点攒着成就点,但或许是因为疼太久了,凌霄道君觉得自己的脑子也疼成了浆糊:“阿秀……阿秀……”
“我在的,我在的。”颜秀的脑子也没有清楚到哪里去,她一边回应着,一边更加努力地去靠近凌霄道君——虽然理智上没用,但是从情感上,仿佛靠近了师父就能有了安全感似的。
然后,到达某个临界点,仿佛是达到了某种奇奇怪怪的成就,在她和凌霄道君之间的气息越来越同化,三足金乌和凤凰在玄学上达成了某种奇妙的同步,再下一刹那,“轰”的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刹那间茅塞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