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景不仅也被盖了戳,还得到了太上皇都没得到过的评语,再想起这一个月来,宁怀景处事果决,聪明英毅。能跟着一个英明的皇上,干出一番事业,总比跟着糊涂鬼好。
寥寥几个有别样心思的,目光微闪,敛了心神,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不到一天,太上皇说的出就被传扬出去。宁怀景的皇位来的正,再有太上皇这番话,更是加了重保险。
回去是赶不及了,当晚在行宫住下。
织锦和宁怀景就住在离太上皇最近的一处院子。七月天热,又赶了一天的路,织锦让人打了水洗澡。
以前宁怀景偶尔会和她一起洗,洗着洗着,还能做些羞羞的事情。
现在织锦怀孕,啥也不能做,平时就忍的挺辛苦了,再一起洗澡,不是折磨自己么。
所以等到织锦洗完,换好了衣服,宁怀景才独自去洗澡。
织锦白天睡的多了,还不是很困,坐在床上,和蓝烟白芷聊着天,忽然听到隔壁浴房传来一声低喝,然后是椅子摔倒的声音。
织锦一惊,站起了身就往外走。上次在行宫遇刺,她还记忆犹新。那浓重得血腥味,想起来仍犯恶心。
织锦以为又有人来行刺,担心宁怀景,叫来侍卫。打开门,门外清清静静,不像是有刺客。
织锦狐疑的带着人往浴房走,刚走到门口,门从里面打开,宁怀景黑着一张脸,光着上半身走了出来。
蓝烟几人连忙低下了头。宁怀景对上织锦一怔,织锦瞧瞧他精瘦有力又过分白皙的胸膛,再瞧瞧左右。
蓝烟白芷几个跟着她的丫鬟,头低的实在,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而院子里原本几个派来伺候太上皇的丫头,就没那么老实了。
织锦只一眼就看到两个悄悄用眼角瞄过来,脸上一片绯红。
织锦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看着宁怀景。
宁怀景头疼,正要说话,门内突然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宫女,扑过来抱住宁怀景的大腿,哀切道:“皇上,奴婢不敢撒谎,真的是受太上皇旨意来伺候您洗漱的……”
宁怀景嫌恶的一脚踹开她,声音像是在冰水里浸过,“香也是太上皇让你点的?”
小宫女犹豫了下,迟疑间对上宁怀景冰冷淡漠的眼神,心下一个激灵,连忙点头,“是,是太上皇让奴婢点的……”
织锦已经听出了苗头,双手环胸,很没形象的靠在柱子上,只看着,不说话。
这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织锦都腻了。你说说,就不能换点别的,来点新意么?
宁怀景眸色更冷,对齐云道:“敢攀扯太上皇,拉出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