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再一次发挥了它的魔力。
她镇静下来,手指甲陷得更深,掐出了血,垂着眼帘乖顺地答道:“没有。”
“SJ了吗?”
陈警官再次冰冷无情地问。
江漓梨像再也感受不到愤怒与羞耻,垂着头,没什么情绪地回答:“没……”
答到一半,猛地回想起那股怪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说你的朋友也进了那家酒店,她人呢?”
“我不知道。”
问到这里,陈警官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盖上笔记本,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柔声道:“你做的很好,等下让小匡进来,给你检查一下,看你有什么地方受没受伤,好吗?”
江漓梨默不作声,床单被她揪得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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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哥和警察之后,周浪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让江漓梨进去洗澡,他下楼去处理手上的伤口。
涂完药,他靠在沙发上,想起这一切发生之时,自己还在家里睡觉,如果不是偶然醒来,看到朋友给他发的那张照片的话。
照片里,江漓梨坐在卡座里玩手机,酒吧深蓝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在她旁边坐着的,是一个戴眼镜的陌生男人。
朋友是那儿的老板,他认识江漓梨,因为周浪之前带她去玩过,对她印象很深。
他又是个促狭鬼,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开涮周浪的机会,发微信给他说:浪总,这不是你上次带过来的妞儿吗?这可是明晃晃的爬墙现场啊,兄弟给你报信来了,你还不过来抓?/坏笑/坏笑/
周浪本来睡得迷迷瞪瞪的,这下好了,瞬间清醒,好像冷水浇头似的,他骂咧咧地从床上跳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往门外跑。
心里气哄哄地想,他妈的,江漓梨胆子肥了,竟敢瞒着他偷跑去酒吧玩儿,身边还坐了个男的?
要不是他朋友广路子多,手眼通天,这会儿绿帽子岂不是要扣他脑袋顶上来了?
他气坏了,开着车一路奔着酒吧而去,下车的时候火还没熄,酒吧门迎见了这架势,还以为他来打架的,惊慌失措地来拦他。
“浪哥,浪哥,消消气儿,这是干嘛来的?”
干嘛来的?捉/奸来的!
周浪挥开他的手,闷着头就往里闯,找了一圈没找着人,酒吧老板经过门迎通风报信,已经知道了他的大驾光临,笑呵呵地赶过来看热闹。
他是个胖子,一见着周浪,就扯出一个亲热的笑脸。
“哎呀呀,我浪哥哥怎么来了?最近好久没见着你了,咱们还以为您金盆洗手,重新做人了呢。”
周浪不跟他扯淡,开门见山地问:“人呢?”
“什么人?”
“R你妈,”周浪张嘴就骂,“快点说!别跟老子打马虎眼,不然把你店砸了。”
胖老板听了这通狂妄的话,不仅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冲他挑起大拇指。
“得,还是那么暴脾气,哎呀,我现在对那妞儿是真好奇了,也不是长得多天仙,咋就让咱们浪哥哥这么稀罕呢?听听,还一怒冲冠为红颜,要为了爱砸我的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