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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出了欲火(1 / 2)

假期的第一天,因为知道区学儿没有离校回家,所以路阳回家过了一晚上便又回了学校,想要开车带了她去看雪景。

打她手机却一直打不通,班里的同学基本都请假回家了,没几个女生在宿舍,路阳有些担心叫了通讯员小陈和他一起去了女学员宿舍。

和宿管说明情况,考虑到人身安危,现在整个宿舍楼里也没什么人,宿管便让路阳和通讯员一起上了楼,到了宿舍门口敲门,怎么也没人应门。

宿管用钥匙开门,路阳让通讯员等在门口,结果一进门儿傻了眼。

“哎呀,这是发烧了吧,头这么烫。”宿管阿姨有些担忧地看着路阳。

路阳是又着急又上火,桌子上空空如也,暖瓶是空的,被子里更是一滴水没有。

区学儿昨晚之前就有些受风寒,昨天跟后台穿衣服,后来又跟雪里跑,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就感到嗓子不太舒服了,也没当回事儿,吃了药就睡了。

结果半夜就哨上来了,想着早晨起床去打饭,再吃药,但身体一点力气没有,昏昏沉沉又睡死过去。

殊不知自己已经发了高烧,陷入昏迷。

“小陈,提了车到宿舍楼下,”

“阿姨,有热水吗?”

“哎呦,那要到我的宿舍才有呢。”

“小陈,用水壶跟阿姨借点开水。”他拿了桌子上的军用水壶丢给小陈,通讯员随即和阿姨离去。

“学儿,学儿,”路阳轻轻拍拍区学儿的脸,她一点意识都没了。

扶了她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摸上她的额头,入手是炙热的滚烫,他又扶她躺下,拿了冬常服和军棉帽,长风衣出来,重新扶她坐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被子下面她只穿了一件长睡衣,睡衣里只着一条内裤。

丰满圆润的胸形状明显,乳头因为被子的摩擦已经凸立,跟浅色的睡衣下泛着粉,梦寐以求的身躯现在正软软地靠在自己的怀里。

路阳看得口干舌燥,下体不用自主的充血,他逼迫自己挪开视线,停止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歪了头,不看她,为她套上毛衣,整理好,又揭开被子,光洁修长的两条腿,白花花地晃了他的眼,路阳颤抖着双手,为她穿好军裤,扎好腰带,腰竟然那么细,都扣到最后一格,将长睡衣揶进裤子里。

为她穿好冬常服裹紧风衣,耐心为她穿好袜子高跟鞋。

为她将棉帽系紧在下颚,拿上她的证件,一把抱了她下楼。

五层楼梯,路阳大气没敢喘一口,一路抱着怀里的娇人下楼,小心翼翼,生怕碰着她,纵然怀里的人轻的像一件儿衣服,但五层楼走下来,额头还是冒了汗,手臂有些抖。

小陈跟宿舍楼前停好车,站在车头,开了后座的门儿等着,路阳着急心切,全然忘了下过雪的台阶今早雪水化冻,台阶上现在全是一层冰,皮鞋一不小心踩在了上面,带着区学儿直接仰躺在女学员宿舍大门口的楼梯上。

他正怕磕坏了区学儿,抱着她的手臂没有一丝一毫的泄力,让自己的后背直接砸在了台阶上,小陈光看着都觉得后脊梁疼得牙花子抖。

“指导员,您没事吧,快起来,还是我来抱吧。”小陈着急心切,就要过去抱区学儿

“别碰她,你,你扶我起来。”

路阳通道呲牙咧嘴,直喘着粗气,痛到眼角泛了生理泪水。

他被小陈仔细扶着站了起来,好在没闪了腰,他抱了区学儿躺到后座上,自己也一起坐进去,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指导员,去哪儿啊?”

“这不废话吗,军区总医院。”平时对待下级格外斯文的一个人,现在着急上火,说出口的话也不好听。

小陈不敢怠慢,火速将车子驶出学校,开往医院。

路阳后背伤的不轻,一路只敢侧着身靠在椅背上,他小心扶好她的头,不停和区学儿说话,她昏沉地厉害,一会有意识,一会没有,

“学儿,学儿,别睡了,看看我是谁?”他的心像是被谁攥住了,不曾有这般抓心挠肝得焦灼。

“路阳…”区学儿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有个影子看得不算真切,耳边的声音吵得厉害,她恍惚中似乎听到路阳的声音。

蜡黄的一张脸,头发黏在额角,嘴里有口气,原本俏丽脸瘦到巴掌大,嘴唇干裂地厉害。

路阳丝毫没觉得嫌弃,他拿了水壶,好在里面装的是温水,扶着区学儿喝水,她却连嘴都不张了,水直接灌进脖子里,路阳无奈,自己含了以后在嘴里,捏了她的下巴,小心缓缓喂入。

喂她喝了几口水,嘴唇总算不那么干,十几个小时不喝水,可不得烧坏了。

他收了水壶,一个劲儿催促小车开快一些,直奔急诊。

下了车,路阳抱了区学儿直奔外科,

“大夫,大夫呢,这里有人发烧陷入昏迷。”

“大声嚷嚷什么,这是医院。”护士说话很不客气,路阳这会也没工夫计较这个。

“大夫,你快给她看看,她已经没意识了?”

“发烧多少度啊?”

“不,不知道。”一句话就给路阳问住了,军医抬起眼来,跟镜片儿后面看着急到一头汗的路阳,

“护士站拿体温表去。”小陈这次眼疾手快,火速领了体温计回来,见路阳扶着区学儿靠自己怀里,连忙站门口等着去了。

大夫让路阳给区学儿解了军装外套,隔着毛衣用听诊器听了听,

“化验个血,拿了报告回来看看,看着情况需要打退烧针输液,住院吗?”

“住!”

“现在这个床位可紧张。”

路阳没功夫跟大夫掰扯,去了护士站自报家门,让他们给整理一套首长级的单间出来,开始护士长还不信,路阳丢了军官证就抱了区学儿去验血,回来之后,护士毕恭毕敬将军官证递还给他。

让小陈办了住院手续,抱了区学儿去了楼上的首长单间儿,路阳退出门外,让护士给区学儿换好衣服再进去,亲手将她的衣服一一挂进柜子,拖了椅子上坐了,才真正喘了一口气。

紧张的神经骤然松弛,背上的伤也开始痛了起来。

护士推了小车进来为区学儿输液,跟她白嫩的手上扎针,路阳在一边儿看得那叫一仔细,生怕人护士扎伤扎歪,

吓得人小护士紧张的要命,好在手法利落,他又重新坐回椅子。

一上午忙活地像是打仗一样,拿了化验单来看,大夫说是呼吸道感染,估计这些日子铲雪排练,抵抗力差受了风,路阳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一颗心悬得老高。

他让小陈去食堂打一些清淡的饭菜,又跟水房打了开水备在一边。

人还是不醒,他摁铃叫了护士进来,问怎么回事,护士说估计发烧又一直没吃东西,要不要输点葡萄糖。

路阳擎着区学儿的手,一瞬不瞬看她安静躺在床上,喃喃叫她。

打了退烧针,又挂了葡萄糖,区学儿渐渐有了些意识,

“路阳?”她声音嘶哑的厉害。

“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喝水。”他为她倒了一杯,兑了一些水壶里的温水,插了吸管,为她摇床,扶她喝了几口。

“我怎么会来这儿?”她眼神迷离,看看自己手上的针头,又抬眼看着原本英俊的军官白皙的脸上一头一脑得汗,常服的扣子被他解开,露出里面的毛衣。

“你发烧了,40度,太吓人了,早上那会都昏迷了。”

“天呐。”她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路阳看得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被她气笑了。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