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他父营帐下的将士,几乎都有铮铮傲骨,就那样一群人,他怎么舍得那些人为了李符卿的个人目的牺牲。
“是。”李符卿应声,勾起一抹笑意“所以我是疯子。”
李高望着李符卿冷淡的眸子,心渐渐泛起冷意:“李符卿,只此一次。”
李符卿眼底戾气一闪而过:“我也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放下了你固守的原则。”
“她很重要。”李高毫不迟疑接着道“在我这里,她高过我的生命,你呢?”
李符卿躲过那道刺目的眼神:“拿去吧,我相信你言而有信。”
两日后
槐树下,沈澜穿着一身青蓝色圆领袍衫,头发高高用发带束起,已然一个清秀少年的模样。
姚伯打量着她的神色:“澜儿,要不还是回去修养些时日吧,你身子还没好完全吧。”
“不用。”沈澜淡淡一笑。
姚伯环顾四周:“你带我来此处,是有何用意?”
沈澜环顾四周,宛如废墟的空地,这颗树竟然完好无损。
只是现在是午时,周围的宅子无人,他们在此处也无人在意。
她将手抚上玄武石像,许久未有人打理的石像布满尘土。
这个石像,也无事。
不顾姚伯忧心都眼神,她蹲下身,将手抚过石像和地面的边缘。
果然如此。
她用手使劲一推,石像有挪动的声音,却只移动了半米粒的距离,重的有些奇怪。
她将眼神锁定那露出的一角奇异的水泥色,用血红的指尖轻轻擦过,果然有变。
姚伯这才一惊:“几日过去了,手上的伤怎么还没好。”
沈澜随口敷衍了句,并未多说。
十根手指只有三根勉强算得上完好无损,其他几个都在那日裂到指缝,指甲内部都是未散出的淤血,只是那日痛感交杂,她并未在意。
没想到几日后,竟是手指上的伤口最是让她钻心疼。
她伤口一直恢复的慢,姚伯不知罢了。
她又欲用力推上一推,被姚伯拽起来,搁到他身后。
“真是一个两个都让人操心!不就是推个大石头,你姚伯虽然年纪大了,又不是推不了!”姚伯掀起袖子,气势汹汹的去推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