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必要看看,是步什么棋。
“小的领命。”
客栈
沈澜从弄堂里出来庆幸着嘀咕道:“还好没弄脏衣服。”
掌柜正好从门口进来,回来的时候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看来路上遇事儿了?
他脱去外袍扔到沈澜怀中:“去洗了。”
“好。”
她刚转身,掌柜又叫住他:“下午可有人来找?”
“没有。”
他迟疑了一下而后摆了摆手“行吧,你把衣裳洗好就没你什么事儿了,明天还是那个时间再过来。”
“只需要洗衣裳?”沈澜有些疑惑,一般客栈会有伙计三四人,至少也是一人,但这个地方似乎从他进来开始,就没有其他伙计,只有她一个,本以为是这个掌柜没招到人,但现在看来应当不是。
“对,别的你不需要干,本来不想招人的,但我确实是有点不想洗客人的衣裳,那些浑身汗水味的衣裳让我浑身是难受,正巧你说要来干活儿,那就让你干好了,我只得下点狠心出点钱了。”他面露痛惜的说道。
原来如此。
这人的理由确实也出奇,但这也好,只需要洗完衣服便能回家了。
家。
她捏着衣服手紧了紧,不知那人今夜是否回来,那一夜她如何回来的,那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在磨蹭什么?”身后懒散的声音传过来“你若是想多留下来陪我一会,我可是不愿意的。
沈澜轻笑着摇摇头,径直往弄堂走去。
这人心思简单,说话也耿直,不似以往见到的那些人,说话弯弯绕绕,各个藏着心思,相处起来倒也算放松。
还好,算是选对了地方。
“小姐?”
还未走远,身后有一熟悉的声音传来,沈澜迈开的步子慕然滞住。
“这位客官,你年纪这么轻,这眼神儿怎么还不好使唤,冲哪儿喊小姐呢?”
“抱歉店家,我好似看到了一位故人…”
“故人?你与我家鱼儿认识?”
“鱼儿?她姓鱼?”
“不是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