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仔细一扫,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在那泛白的掌心中,一道赤目划口显得极为显眼。
她喃喃道:“什么时候?”
这只是一倒很小的划口,只有泛红没有流血。
“嘶。”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发觉这道伤口,看到了竟然开始觉得发疼。
沈澜甩了甩手,被风拂过的掌心,神奇的缓解了些痛意,再后的痛感却是明显了起来。
她皱了皱眉,有些懊恼,究竟是什么时候划伤的?
“糟了!”
她瞳孔骤然一缩,神色紧张的往后院走去。
与此同时门外一道身影恰好走来,只是她没有发现。
“主上,他不在。”
“今日事急,那便明日再来寻他。”
两道身影又匆匆离开了这里,没做停留。
唯有在客栈对面茶肆中的人注意到了这一幕。
他微微勾起唇角,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思。
“有意思。”
旁边书生模样的人疑惑的看向他:“你也觉得我无缘这次科考?”
“非也,你满腹经纶负载无车,为何偏偏想着科考这条路子。”
“唯有科考可渡我余生之平淡,你也知道,我父母只是一介草民,靠日夜耕作的收成渡日,如若我服从命运,我的余生将亦是如此,我不愿如此,也不愿我父母再继续这样的日子。”
“你父母日夜劳作供你上私塾,为的是你未来走到平顺,而走到平顺的路子非科考一条可选。”
“你此言何意?不妨言明。”
“你我相识多年,我可以告诉你,科考中有朝中人在作梗,以那名额作买卖,你虽学识渊博却是会被那些官员的子孙给替代掉,去科考岂不也是浪费时间,不妨投奔明主,却做一谋士。”
对面的书生拧了拧眉,为难道:“此事虽可行,但我对朝中人一无所知,除了你我能接触到且有些了解,其余人在下从未见过面,要让他们接受我做一身边人又谈何容易。”
“裴兄,在下这里有一人选,等我再观察他一番,再为你做推荐。”
“哦?魏兄不妨言明,是何人。”
“二皇子,李符卿。”
“是个皇子?那在下应当没资格去当他的身边人吧。”
“不。”魏明杨勾了勾嘴角“他会的。”
“那就多谢魏兄了。”他提起茶杯,往嘴里倒了一口,过了一会才咽下 “在下还有一言,不知当问不当问。”
“裴兄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