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天生有着母性,傻奴也不例外,他能看得出傻奴很想要孩子。
可惜……可惜。
他造的孽太多,最后都报应了回来。
日落西山,李远山拍拍她的小脑袋,“别在外头晒着了,回家。”
傻奴放小马回去,蹲在地上,看到他满是黄色茧子的手掌,伸出手,将自己软嫩的小手放了上去,瞬间就被有力包裹住。
坐在马车上,傻奴的眼睛在车里转了一圈,“咦,这车好眼熟。”
李远山不自觉地僵硬了身体,眼神飘忽。
“好像是当初相公要送走我的那辆。”傻奴用手指戳他的胸膛,“要不你还是把我送走吧。”
“做梦。”李远山干巴巴道,一张刚硬的脸已经黑成了大铁锅。
傻奴发出阵阵笑声,他挺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跟着笑出。
他用坚硬的鼻尖蹭她的,温柔许诺,“傻奴,永远跟着我吧。”
他满眼热忱,还有些傻奴看不懂的东西在里面。
傻奴板着脸不说话,学他这半年来要死不活的样子。
李远山坐直了身体,“报复心真强。”
傻奴反而攀了上去,“不装啦?”
他哑然,又不吭声了。
到家了。
傻奴掀开帘子下车,听他在孤独的空间中说:“只是想让你多疼疼我。”
傻奴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又把脑袋塞了进去,露出可可爱爱的一张笑脸,“你下来,我疼你。”
男人的脸藏在昏暗的车厢中,语句中掺杂着无人可察的期待,“如何疼?”
娇儿笑眼弯弯,嘴唇开开合合,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李远山霎时表情起了变化,像只大野猴一样急匆匆下了车,抱着她就向卧房大步走去。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是被女儿甜哭的一天,话说上章的小提示有人猜到了吗?
第37章 信纸 [V]
自从知道李远山做的是什么生意后,傻奴开始变得粘人,每日跟着李远山去镖局,再由周管家送回家去。
她在镖局的书房也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小案,上面摆着她的金算盘,和李远山亲自为她做的玉枝笔,椅子上零零散散放着几个布娃娃,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名字。
只是她并没有多少机会坐在那里玩娃娃,大多数时间,她是被李远山抱在腿上的,男人会一手环着她的腰肢,一手去做自己的事情;傻奴则趴在案上算算写写,时不时问他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