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白听着这话不期然地想起了关于康庆王的各种评价,飘远的思绪还没收回,便冷不丁地听到了齐遥禄的声音:“是跟康庆王有关?”
江瑶白心中一凛,猛地回神看向了齐遥禄,对他这毫无征兆就念出她心中所想的做法感到有些气恼。
可齐遥禄却明显没在意,反倒对着江瑶白一笑,示意她开口。
江瑶白一默,心里不太想搭理他,可人却还是开了口:“这有什么好瞎琢磨的?你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吗?”
江瑶白听着自己的声音说到了这里还以为结束了。刚闭上了嘴,齐遥禄却是上手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继续。
江瑶白只得接着开了口:“没错,我会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就是因为我那糟心的父王。或许你会觉得我小心眼,也有人会劝我父子哪有隔夜仇。可实际上,很多事儿跟这两点没有半点关系。”
“只是因为曾经受过的冷待和责骂已经融入了骨血,深深地刻在了记忆里,所以在见到相关的事物时才会不喜甚至厌恶罢了。”
江瑶白听着自己的声音说着自己从未想过的话,看着齐遥禄又一次躺了回去,望着石顶,整个人莫名透着一股宁静感。
她望着他恍了下神,忽而轻笑,抬手推了推他的胳膊。
齐遥禄望了过来,看着江瑶白了然开口:“看到你现在这样子,我倒是真信你会去钓鱼了。”
齐遥禄听着这话一挑眉,一个翻身又坐了起来,胳膊搭在曲起的腿上,刚看向了江瑶白,她已经心领神会地开了口:“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我这个样子怎么了?这个样子舒服啊。再说了,会不会去钓鱼跟样子有什么关系?”
江瑶白随着口中的话忍俊不禁。
齐遥禄盯着她看了两眼,才试探性地开了口:“是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钓鱼是一项极其需要耐心的事情罢了。若是没有平和的心态,不仅钓不上鱼,还容易变得愈发暴躁。所以,除非真的静得下来的人,不然是不会选择去钓鱼的。”
齐遥禄听着自己口中的话若有所思。他也懒得伸手,干脆直接用脚碰了碰江瑶白的鞋,示意她开口。
“看你说起来头头是道的,难不成你见过?”
江瑶白听着嘴里这问题,又是稍微迟疑了一下,才用脚回碰了齐遥禄的鞋子,听得他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与其说见过,倒不如说,我就是这样子的。对于一些人来说,安静地等待鱼儿上钩是一件悠闲的事。可我的话,我宁愿将这时间花在练武看书上头。”
齐遥禄听完了这话一挑眉,就在江瑶白鞋边的脚一动,碰了一下她的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