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别给他丢人是吧?”赵藏温被养的有些圆润,一听到父亲二字脸上便开始挂着怒气,与半个皮球般大的肚子透过烟罗紫锦缎一呼一吸的,气的微微发抖。
看的赵家主母急急地拍背抚慰这个儿子,连带着眼梢有着对大儿子的些许不满。不过转瞬即逝,毕竟如果小儿子以后真的不成器的话还得靠着哥哥帮衬。
“你和你爹也别太心急了才是,温儿还小性子可以慢慢改的。”
赵藏蕴知道母亲向来向着弟弟,可毕竟玉不磨不成器,家里又能庇护得了几时。不趁此机会打磨一下以后再想纠正就更难了。
“母亲也别太向着温儿了,他那次上街回来之后找我们做主的人少了。”赵藏蕴自幼熟诗书,又是府里长子拿主意的时候多了,也渐渐养出了他会自己做主的性子。他看向正在愤怒的弟弟,眼神微厉。
“□□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以厚德载物,”顿了一下,继续到“不求你上效朝廷,但愿你明辨是非,不给家里添乱。娘你也该劝着些,不能任由温儿做什么。”
赵氏看着大儿子不肯妥协的样子,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有话要说,扶着嬷嬷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藏温噘着嘴坐在那里,背对着赵藏蕴,平常他们这么亲,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教训
赵藏蕴送走母亲回来看着弟弟像个炸毛的猫咪,这还能哄不好吗?顺毛撸便是了。
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徐府,徐中洲早已入学至之学院,出身徐府却非正经徐家氏族,只是恰巧有个姓徐的爹爹金榜题名被出身徐家嫡支的母亲看中下嫁至此,然后育一儿一女,偏偏徐家嫡支只有舅舅徐言真,字清远此人多年不娶,最终商定过继了他。虽然已经过继了但是徐清远许他仍旧按原来的称呼走。他也与两个两个徐府之中穿梭游走,像是没有过继前一般,只是他多了一层身份罢了。
“余家虽然这些年风评不好,可当年也是铁骨铮铮的人挣下了这令人眼红的富贵,我朝可还有其他的异姓王?”徐中洲问这个看似机灵聪慧的妹子。
徐舟舟迟疑了一下,“好像,没有。”
“他家可曾大肆打着自己是康乐王的招牌?”徐中洲再问。
“没有,”徐舟舟突然反应过来,“这跟他们已经没落了有什么关系?这可阻止不了余家上不得台面的事实。我才不想去这么破落的人家。”
“他们家老太君那是曾经上过战场为我们初兴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功臣,你不过是一个四品官家的女儿,真论起来,你还比不上人家呢”徐中洲向来惜字如金,现在为了掰正妹妹的想法,开始字字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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