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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能知道的太多,人一旦知道的太多容易膨胀,虽然金子上辈子一直是个好的,但她当时也见过太多浮在空中之人,掉下去便是万丈深渊。

从前的她不够聪慧,可她现在会汲取以前的教训。圆溜溜的眼睛透过铜镜看向金子正在忙碌的身影,眸光深邃。

徐兰溪,小名舟舟,一代能臣徐中洲的妹妹,也是潇洒有为,一生未娶无数女子心中的白月光徐相,徐清远,治世之才,博学多知,腹有诗书气自华也就罢了偏偏还长得好看。

勾走了京都富门里不知多少姑娘的芳心。

此女出身富贵,家靠嫡支,自幼目中无人,身边有两个跟班跟着一起走街串巷,斗鸡走狗,还舞得一手鞭子,能抽的人近不了身。

“赵藏温那个可是街上有名的世家子弟,赵氏的好名声都因他而好坏参半了。”连金子这个大门不出的丫鬟都知道,这位赵氏子弟的名声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远扬了。

赵府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是赵家就两个宝贝嫡子,赵家以文入仕,每代必有一位入翰林,长子赵藏蕴早就展现了他在文道方面的天赋,次子便被忽略多年,当大人有心看顾他时,已经是个不成器的样子了。

“儿啊,以后你去了余家万望要听唐老先生的话,唐老先生可是字字金言,要听的紧。”赵家主母也就是赵夫人在次子赵藏温的房间里为他收拾行囊。

唐老先生的名望她在娘家时便是当故事听的,到了婆家知道的细节越多便越发折服,此番求学定是要有求学的样子,藏温这孩子定是要被打包送去余家的。

真是苦了他了,一想到孩子要受苦,赵家主母就眼泪将流不流的。

“娘,你别装了,你心底怕是高兴坏了吧。虚伪。”赵藏温已然八岁了,他哥九岁才去的入学季就是为了稳稳当当,展现自己风采的,为赵家名声添一把火。他从小看着家里的之乎者也从不觉得道理,只觉得虚伪。

赵家主母看着次子桀骜不驯,眼里满是对这个家的抗拒,心里酸涩翻涌俏丽的鼻子有些酸意,可心里却狠了一下,这次送过去非得让唐师把他掰正了不可。

说句大不敬的,上面那位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好货。

“我苦命的儿啊。”赵家主母抱着次子大哭大嚎。

赵藏温翻了个白眼,嘴角的翘起的弧度却说明了他的受用。

母子二人温情脉脉,赵藏蕴从外间施施然走入,月白色素花纹锦对襟长袍将将及地配着牙白深衣束发中点着一粒上好暖玉,剑眉星目九岁大的人儿初露锋芒,但通身的书卷气又显得文雅自然。堂首走进屋内,“父亲听说你即将被送去与唐师学习大感欣慰,托我转达望你收收性子,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