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安慰自己安慰的起劲,下一刻却听白落寒说:“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机会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我为何不做?”
言若凝:“……”
她重新正过视线,怔怔地看着他。
他方才说的“不适当”的事,便是……
“我会恨你的。”她嗓音开始颤抖。
其实,白落寒若真想对她做什么,她是反抗不了的。即便不是这样的情景之下。
白落寒轻声笑了笑,漫不经心道:“你不舍得恨我。”
他说话间,将言若凝扶着坐起,轻轻抱住她,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似乎是在惊诧中,言若凝嘴还微微张着,丝毫无防备。
言若凝无力地闭上了眼,只觉得嘴里一凉,好像是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他嘴里渡了过来。
仿佛一股子火流窜到了四肢百骸,浑身上下都烧的狠。
言若凝轻轻含住,他仍没有放开,才不得已将东西吞咽了下去。
这……就是他说的“不适当”的事?可吻她这事儿,他也不是头一次干了,怎的此次倒做了回谦谦君子想着要征求她的许可?
奇怪。她一点也不恼。
而且,好像还有几分喜……咳咳,她这是在想什么,脑子莫不是真坏了。
白落寒没多久便放开了她,言若凝感受到心口很凉,脑子似乎比方才清晰了不少,眼睛也不痛了,问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的内丹。”他淡然说。
“你疯了!”
这要是在她这儿出了什么事儿,他可得吃大罪。而且她为神胎,他是上古魔族后裔,这修为能折损大半。他能别干疯事儿吗。
这个人真的是……
言若凝气恼了半天,竟也不知自己是在恼他还是心疼他。
她浑身无力,重新躺了下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
“说了,给你解毒。”
她倒是不明白了,这和她的那什么毒能扯上什么关系?即便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毒,或说与他有关,那按照平常的狗血设定,不是应该……那什么的吗,渡她内丹是什么鬼。
“菀菀。”白落寒忽然又问,“我若真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还会愿意看到我吗?”
言若凝朝他眨了眨眼。
什么意思?
意思还要干点别的才行?
真要点狗血桥段才可以?
片刻后,她放弃了挣扎。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白落寒见她躺平任人宰割的模样,不禁笑弯了眼,“你说什么呢?”
言若凝闭紧双眼,乱哼哼道:“但是你要想清楚……你若真对我做了什么,那必定是要对我负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