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这不是重点。
“谁给我下蛊啊??”
她惊诧地看着白落寒,见他没说话,忍不住笑了,“胡说八道呢。”
“你回答我的问题。”白落寒不打算作解释。
“什么啊?”问题是,他说的“不适当”的事儿,得是什么事,又会不适当到什么程度。这……这让她怎么好回答。
“我若是为你解毒,做了——”
“不会。”眼睛又开始疼了,言若凝闭上了眼。
“嗯?”
她平缓了呼吸,静了片刻,才重新睁开眼,对上白落寒的目光,“你不会害我,也不会做伤害我的事。”
说完这话,她竟没能从他面上看到一丁半点的满意或是欢喜,仿佛她这个回答,对他而言算不得是能顺他意的话。
他只是问:“你这么信我吗?”
“信你。”
“你帮了我这么多回,对我这么好。我长着眼睛,看得到。”言若凝补话道。
她仍盯着白落寒,视线相对间,她终于看到他面上展露了笑意,整个人都漾着高兴。
他这是高兴了,可言若凝……却觉得怪怪的,他今日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白落寒起身从桌上拿过了那碗药,用手背试了试温,凑到她嘴边喂她:“来,喝药。”
言若凝就着他的手,见只有半碗,一口便喝了下去。
“咳!”她拧紧眉,险些没吐出来,很是艰难地才让自己咽完了。
“好重的腥味,什么药啊?”
这跟喝生血一样的,又腥又浓。
白落寒放回空碗,在桌边静站着,没有说话。
言若凝揉了揉心口,觉得闷得紧,身上很热,而且头有些晕。
片刻不到,脑子开始抽了,昏沉得不得了,眼睛也重的不敢睁太开。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她侧过头,望向白落寒的背影。
白落寒转过身,再次走了过来。
他唇角微挑,俯头下头凑近,低声问:“你觉得呢?”
言若凝:“……”
他伸过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侧脸,面上的笑意格外寒碜。
“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做我想做的事。”
言若凝偏过头,哑声道:“你若是敢碰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她自然不信他真的能对自己做什么。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当初言忆辰出事那会儿,都……都躺在一处睡觉了。他若真想对她做什么,那时候大可与她谈条件,让她心甘情愿。
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刻,趁人之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