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阴郁,她跟着被带歪,觉得他还在替自己抱不平,抱住他脖子,“小弋离开前告诉我,热搜是你帮忙压下去的。”
他对她这样的撒娇毫无招架之力,学着她的模样,下巴搁在她颈边,很轻地蹭了一下。
头发扎在颈侧,刺得慌,她笑着避开,黑亮的双瞳望过去,“你都不告诉我。”
“下次一定。”伸手捧住她的脸,“现在还在为那些话生气吗?”
“早就不生气了。”
他不吭声,继续安静听她说。
乔司月组织了下语言,“以前没人护着,所以特别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当然我也不是强求所有人都得喜欢我,最起码不是讨厌,这样我心里还会好受些,觉得自己活着并不是毫无存在感。”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你护着我,这种感觉就好像生活里的是是非非都没有这么艰难……还有这里——”
她抬手捂住心脏,“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它跳动的力量。”
“因为你,我开始对明天有了期待。”
“所以网上那些负面言论,我是真的不在意了,你可以心疼我,但你不要为了那些人生气,不值得。”
叭叭说了一通,结果只得到对面一句:“你这是在撒娇?”
她皱眉,他到底从哪感觉出来的?
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屿肆笑了笑,把人抱在腿上,目光下滑,她今天这条裙子他没见过,木耳边领口,收腰设计,腰线被衬得很细。
裙摆往上缩了一截。
冷白灯光下,那双腿更白了,也细。
他将手搭在上面,又顺着往上走了些距离,呼吸轻重不一,心跳却在不断加快。
阳台飘进来一缕风,吹得乔司月一个激灵,意识清醒大半,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压抑与克制,心里有害怕,但好像还掺进了别的情绪,是期待还是心动,她一时区分不出。
不知道过去多久,风停了,林屿肆放弃主导地位,热哄哄的气息在她额头上压着,也压下了大半的情|欲。
脚背忽然蹭上毛茸茸的东西。
他垂眸,若无其事地问:“这就是你说的达达?”
半分钟前的旖旎散去,乔司月跟着看了眼,点头。
“溜溜达达?”明知故问。
她装傻不回,想起另一只猫咪,“溜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大二的时候。”林屿肆背过身,“安乐死走的。”
他撒了第二个谎,事实上是叶晟兰走后没多久跟着去的。
这猫,是真重情。
生离死别的话题挺伤人的,两个人都没再继续,晚饭是在家吃的,林屿肆亲自下厨,三菜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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