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月想帮他一起收拾碗筷,被拦下,“去休息。”
都休息一天了。
他还是不肯,“你这双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拿来干这活的。”
乔司月心跳不安分地乱了几拍,“可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洗的。”
林屿肆手上的动作不着痕迹地一顿。
懂了,回头得买个洗碗机。
碗最后还是林屿肆一个人洗的,顺便把买来的水果洗了,削皮切块。
刚装上果盘,腰被人抱住,他勾了勾唇,没说话。
她主动开口:“我在家不穿裤子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结合刚才的擦|枪|走|火,其实不难听懂。
林屿肆装作没听出她的潜台词,嗯一声,“不是穿了裙子?”
乔司月轻声说:“内衣也不穿的。”
“……”
他放下小刀,擦开手背上的水渍,身子转过去,半靠半倚着流理台。
乔司月直勾勾地盯住他看,眼神大胆,耳垂却浮上一层红晕。
“不过今天穿了。”
林屿肆笑了笑,眼睛里藏着克制,“故意的是吧?”
她避开他的问题,“我27了,不是17。”
他继续装傻,“看不出来,这脸说十八都不过分。”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乔司月轻声说,“过去那些事情,我已经差不多忘记了,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别人突然的触碰被吓到,悦柠也说我现在变了很多,会主动抱她了……而且我很清楚,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不会讨厌的。”
说不害怕是假的,可这一步总要迈出去,不光为了他,更是为了自己。
她窝在他怀里,仰面看他,眼里坠着流光,双颊攀上红晕,莫名让人心痒。
他俯身去寻她的唇,被推开了。
“……”
“算了,你还是再忍几天吧。”
他很轻地皱了下眉。
“我忘记我生理期了。”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听得出来是真心虚了。
林屿肆彻底被她气笑,但又舍不得冲她发火,捏住她脸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软肉轻轻往外一扯,再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别总撩拨我。”
“我没撩你。”
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上去是真无辜。
有句话说得不错,无形之中的撩拨才最为致命。
隐约听见电话铃声响起,乔司月小跑回卧室去接。
林屿肆在沙发上坐了会,达达迈着四条小短腿跑过来,“喵~”
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