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嘴上说是阿姐的朋友,来我家那么多趟,怎么没见你提过?”
“天天扯着我说话,你看不出来我很烦,不想说话吗,就这还善解人意呢!”
他早就想说萧沐清了,只要自己在必然要说一下午话,不知耽搁了多少练武游玩的时间,现在还带了个人来骂阿姐,他怎么忍得了。
杭絮见弟弟先自己一步说话,也不急着出声,倒了两杯茶,端起一盏慢悠悠地喝起来。
萧沐清只想卖一卖可怜,没想到闹的这么大,连自己也被波及了,脸上哀伤的神色都有些挂不住。
她连忙对温瀚波道:“温公子,别说了,快坐下吧。”
又转头向上座的两人:“絮儿,景弟弟,都是我的不对,温公子性格直爽,冒犯了两人,我代他向你们赔罪。”
说罢,她柔柔地站起身,就要弯腰赔罪。
只是起到一半,就被身边的人按了下去。
“清儿,你哪里有错,明明是他们欺人太甚!”
杭景坐下来,把茶一饮而尽,看见这幕,又补了一句:“在我面前一句话也不说,女人跟前倒逞起英雄。”
“看来我还得给你加上一句欺软怕硬。”
“谁欺软怕硬,”温瀚波拍案而起,“我爹是登州指挥使,谁会怕你!”
“砰”,杭景也拍着桌子站起来,“我爹还是镇北大将军呢!”
说了这么多,杭景也逐渐上头:“你敢不敢跟我出去比一场?”
“有什么不敢的,”温瀚波傲然道,“难道我会怕你?”
府中的教习师父都夸自己天赋好,这小孩又比自己矮半个头,想来怎么也不可能输。
杭景跳下榻,走到温瀚波面前,仰头看他:“如果你输了,就跪下来给阿姐磕头道歉。”
温瀚波干脆答应:“好,不过如果你输了,也要跪下来给清儿道歉。”
“切,我才不会输呢!”
一场比斗就这么被轻易定下。
看着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氛围,萧沐清一阵心喜,但依旧走到杭絮面前,用祈求的目光望向她:“絮儿,你劝一劝景弟弟,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杭絮却不为所动,她放下茶盏,侧头瞥向萧沐清,微微勾起嘴角:“求我做什么,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对方一讷,讪讪道:“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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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景院子旁边就是演武场,想要比斗,方便得很。
纵使是休沐,演武场还是有不少人在锻炼着,他们见到杭絮和杭景,都先行了礼,再继续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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