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泉跟在她后面,听的分明,眼角抽了一下,却没敢上前提醒。
三爷的前车之鉴就在不远处,他哪里敢得罪这位主儿。
裴卿卿走了将近一刻钟,才慢吞吞的上了车,车厢里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直到手腕被人捏住用力的扯了一下,下一刻,她便跌坐在陆淮安身上。
两人身上都有淡淡的酒味,一时间有些意乱情迷。
裴卿卿什么都看不见,但陆淮安却有在黑暗中视物的本事,他在她唇角咬了一下,低声威胁,“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喝酒!”顿了顿,又补充,“香榭楼也不许去!”
裴卿卿若是脑袋清醒着,自然不敢轻易置喙陆淮安,即便是心中不满,嘴上也会违心应了,但酒喝多了的她头脑明显有些迟钝,听到他这也不许她做,那也不许她做,下意识便反驳道,“不让我喝酒,你自己不也喝了吗?不让我去香榭楼,你自己都去!怀里的姑娘比樊素还曼妙招人,那身段都快缠到你身上了!”
她嘟嘟囔囔的抱怨,陆淮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和缓了脸色,他箍紧了她柔软、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胸口一阵一阵的发热。
“卿卿,你这是醋了吗?”他粗粝的拇指按压着她丰润地红唇,低低的询问。
裴卿卿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哼道,“才不是,我才不会为你吃醋!”
“那你……要为谁吃醋?”陆淮安揉了揉被她抽的发麻的手,屏住了呼吸问道。
可裴卿卿却不肯再开口,她伏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
陆淮安无奈的揽住她的腰,冲着外面驾车的侍卫吩咐,“车驾的稳一些。”
侍卫答应了一声,不自觉的放慢了速度。
等到琼苑的时候,已经是亥时初,陆淮安亲自抱了裴卿卿入内,吩咐素渠准备热水。
热水准备好后,他单膝跪在榻上伸手去解裴卿卿的衣裳,裴卿卿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腰带,抬脚就是一踹。
陆淮安没有防备,朝后踉跄了一下,险些摔下床榻。
他深邃的眼眸暗了暗,看向已经半睁开眼睛的裴卿卿的眼神有些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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