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碑上只留下了一个名字——张彦博(1931——1963)。
“你这名字取的不好,到了下面见到那位先贤,恐怕有所冲撞,爹娘下去之后,你和他们商量商量,不如给你改个名号,也省得以后起纷争。”
“两个小子,过来给你大爷爷磕个头。”
张凤来把家里两个小子拎到眼前。
小张总一时犹豫,见张温酒扑通一声跪下瘫在地上,牙齿咬死,一丝鲜血从嘴角上渗出。他怔了怔,赶紧跪下低头,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这个大爷爷他不要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过。
此时跪下也不知能说什么,该说什么,小张总面对眼前正发生的一切,只有一个念头——莫不是集体幻觉?梦境?
“就是这两个小子了,明哲选了他们,如果还需要的话,接下来几十年里就是他们来承担责任。”
张凤来神色极平淡,“这些年人心不古,本来想也就这样罢了,萧姨当初不就说过,咱们这份工作,半点勉强不得,成就是成,做不了便是做不了,这话是至理名言。但我还在世,时盟就来了人,我们总归要善始善终才好。”
“咱们家还不错,这两个孩子,小的这个看着不着调,其实有福缘,你也知道,我们在做的这件事,其实运气比什么都重要,大的这个现在遇到点难题,可想必从天柱上下来,他的那一点执念也就消了。”
杨玉英的心神本都在天柱上,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张凤来,心下不禁唏嘘。
天柱算是时盟常拿去给外围组织用的道具之一。除了本身起到的稳固空间的作用,也用来考验人的信念。
杨玉英总调侃时盟为了拉人简直生冷不忌,手段百出,可事实上,连外围组织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随便进的。
按照她的理解,时盟招纳人员,有些类似道门,想踏进来千难万难,要历经无数考验,但是想退出去却是极容易,只要自己想退,马上便能离开。
时盟留在各个位面的外围成员也是差不多,选定的时候那是千万人里精挑细选,需要重重考验,可当他们想忘记那份约定,不用任何手续,没有任何人会来追究,忘记就可以了。
杨玉英刚才观察了半天,大约是哪个前辈忽生了一点恶作剧的小心思,在天柱上附着了个小小的洗心阵法,用来洗去人心执念。
此时,系统界面上显示的天柱状态,就是一连串奇妙的颜文字,很活泼,大意就是嫌人员素质一代不如一代,瞧见就讨厌,但是没办法,只好矬子里拔将军,先抓一个戏耍,不,考核一番,瞧瞧脾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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