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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音擦着她的耳轮,他眼中闪着不容错辩的情意,他对她徐徐诱之:萱萱乖,唤了夫君便给你。

都到了这个时候,曲锦萱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她浑身难受得紧,眼中都蕴起了泪,只知要靠近此时这个无比吸引自己的男人,抱他缠他,甚至开始挠他,以期得到他的帮助。

可这个男人偏偏不肯轻易妥协,她不开口,他便如有意勾引她似的,在她缠上来的时候回应她一下,复又立马退开,或是用手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靠近,而那张讨人厌的嘴,又不停对她重复要求。

这般拉锯似地来回几趟后,曲锦萱委实受不住了,终是分出半丝心神来跟着他的引导,带着重重的鼻音唤了声:夫君

姜洵耳根和后颈都酥了,他心荡神移,满足地将人抱压在坐凳上,启唇:娘子

雨声潺潺,车轮辘辘,车厢内几多旖旎几番缠绵,悉数被这些外音给盖住了。

鸳鸯不在帷幔,可久违的亲近,亦令人难舍难分,一如那年红纱软帐

72. 不会放弃 莫要急着将我往外推

【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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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停歇, 唯有秋阴不散。

曲府中,面无神色的温氏两手不停上下交握,她遍体生寒, 后背的冷汗几乎不曾停过。

自灌下解药后, 庆王已坐在桌边许久不曾出声。而庆王沉默得越久,她这心间, 便越是惶急难定, 飕飕杀杀像有冷风不停在鼓吹。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急智间想出的妙计不仅没能成功,还惹来了宫里头那位。白日里,在知道府里出了那等动静后,她险些没吓到撅过去。

可惊恐悬揣之余, 温氏又极为不忿。

到底为何?那小贱人如同她那贱妇生母一样, 总有好狗运傍身。今日,若非宫里头那位赶来搅局, 她那妙计就成功了的。届时那小贱妇失了身, 已是不洁之人,还哪来的脸面往陛下跟前凑?最重要的是,她还能抓住舟儿的把柄, 若舟儿今后忘却养恩, 再不孝顺再不肯对她好,她便能以此事做威胁, 以保自己终身富贵。

本是出计深虑远、两全其美的好筹划,可偏偏、偏偏

温氏咬了咬牙槽,心思活泛开来,决定主动打破这令人窒息不安的沉默。

她向前走了几步,到了庆王身后:舟儿, 你可见好些了?不待庆王答话,她又急不可耐地佯作气怒:陛下也真是的,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他怎可为了个女子便对你下手这样重?

温氏这般唱念俱陈,终是惹得庆王抬眸望来。他目光定定直视,却又一声不吭。

温氏心虚忐忑至极,却也不敢移开眼,只能竭力镇定地说着想好的解释:都是那刁奴作怪,竟敢算计到主子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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