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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你应当认得。在曲锦萱才说完话后,曲砚舟自袖囊中,掏出一只玉镯来。

是一只软玉的绞丝镯。

那玉镯,曲锦萱认得。

是桑晴及笄那年,她亲自挑给桑晴的。

见了那镯,曲锦萱背脊僵住,接着,她扶着椅座站了起来,撑大眼眸:兄长为何会有这物?

自然,是从桑晴手上得来的。曲砚舟看着自己掌心的玉镯,缓声道。

曲锦萱愕然一瞬,顿时向后趔趄半步,单手扶住椅座。

曲砚舟下意识想去扶她,却在身子一晃后,生生止步在原地。

曲锦萱如坠寒窖,反应过来后,她把嘴唇咬得死紧泛白,声音不自主地拔高了些:桑晴何辜?兄长怎可对她下手?

见曲锦萱发怒,曲砚舟语调渐沉:不过是将她暂时拘起来罢了,你交了解方,我便放了她,保证她毫发无伤,否则,河床之上吊住她的绳结,午时便会被人割断,你还是莫要争辩了。

曲锦萱呼吸顿住。

她手指死死抠着椅座,声音哽哽发颤地讥讪道:兄长与二姐姐,不愧是亲兄妹,都这般不择手段,尽将她人性命当儿戏般玩弄。兄长镇日捧读圣贤书,难不成读的,便是如何作践她人性命么?

曲砚舟不回避曲锦萱带刺的眼神,二人对视之间,他的目光有些复杂:我不能让柔姐儿有事。

曲锦萱气不可遏,被激得脑子里都空白了一瞬。

看她身子轻晃,曲砚舟心里像踏空了似的,垂在身侧的手合成了空拳。

曲锦萱抚着胸口,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后,唤了巧茹备纸砚。

片刻后,曲锦萱搁了笔,将那方子放到曲砚舟身侧的高几之上:按此方煎服,百日后,怪疾可解。

曲砚舟嗓子发干: 待她好转,我定让她与你道歉。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曲锦萱气得脸色如雪、指尖发麻,她声音耿耿:我姨娘腹中可还怀着孩子,两条人命,二姐姐金口一声歉便抵消了,真真划算。

曲砚舟默了下,侧过身子,视线在那字里行间流连了小半晌后,低声道了句谢。

曲锦萱付之一哂:担不起兄长的谢,但请兄长放过桑晴便是。

曲砚舟拾起那一纸解方,又向前走了几步,将那软玉镯递给曲锦萱。

曲锦萱并不伸手去接,甚至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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