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梦中的迟弈身上只有好闻的冷香。
而现在,带着似有若无的烟味。
她走以后,他每天都在抽烟吗……
乌桃的心像被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从他怀里抬起头,没吱声。
不说话就是默许,迟弈的心稍稍安定,没再做出下一步出格的举动。
同人谈条件习惯了的迟弈最明白见好就收。
他知道今晚来之不易,问些旁的总是煞风景,乌桃就像是一碰就碎的琉璃,须得捧在手心里珍而重之,才能得到些宝贵的拥有时光。
这样的夜晚为数不多。
这么抱了好一会儿,迟弈喊她:“老婆。”
乌桃没想到迟弈这么会……蹬鼻子上脸。
怔了一瞬,自己脸先红了。
和迟弈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拿他没办法。
她的羞耻心受不住,但又出乎意料的受用。
迟弈声音本就好听,抽过烟的嗓子带了点儿哑,比往常更有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酥酥麻麻的一声“老婆”,乌桃就像是被他强行拉到了在望岱下雨的那天。
书卷墨香和哗啦啦的大雨——
不知为何,偏偏那天她最动情,最承受不住。
迟弈的唇蹭到她耳廓,乌桃的腿微微发软。
鬼使神差地,她也放肆一回回应他。
抛掉所有想得通的想不通的,她爱迟弈,起码今天,她想清醒地放肆一回。
乌桃主动偏头去勾迟弈的唇。
这样大胆火热的勾引,刺激地迟弈眼红。
他将乌桃拦腰抱起,走到一侧的套间的床边,将她妥善地放下。
而后一手将她雪白的双臂向上抬,欺身而上,声音哑的不像话:“可以吗?”
她没说话。
却将身子送上去。
她不是想他了吗。
哪儿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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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乌桃是先醒来的那个。
她在被窝里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就觉得浑身又酸又疼,动一动就像要散架似的。
昨晚纵情过了头,他们是沙漠中渴了太久的人。
见着彼此,水源才会出现。
他们互相解渴。
身上的点点红痕就是证明。
乌桃微微扭头,看了眼身后拥着她沉睡的迟弈。
他逆着光躺着,身上的薄被滑落一半,露出结实有力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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