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好用,跟巫团长说一声,她请人再配。
最后,姜宓在此给您拜年了,祝您身体安康,福如东海。
蒋老看完信,还舍不得放下,右手的大拇指一遍遍抚过那一句“听巫团长说,您睡眠不好,特用您送的人参找善于开方配药的同事给您配了十副……”
姜凌柯接到姜茉的电话,说老爷子大过年的收到一包药,人被气得不轻。吓得他电话一放就赶来了,进门一看老丈人这模样,心一下子又放了回去。
冲闻声从厨房跑来招呼的小翠摆摆手,姜凌柯一边摘帽子脱大衣,一边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哦,小翠,多煮点饭。”
“唉!”小翠高兴地应了声,跑回厨房找王同志加菜去了。
姜凌柯把大衣帽子挂在门后的衣架上,脱鞋上炕在蒋老对面坐下,执起茶壶先给蒋老续上,然后拿起茶盘里扣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双目扫过炕桌一角堆着的包裹:“东北寄来的?”
蒋老叠巴叠巴将信揣进怀里,矜持地点点头,端起杯子喝了口:“你怎么来了?”
“瞧您说的,我过来看您还要什么原因吗?”
“得了吧,你一个大忙人,可没有闲功夫来我这儿瞎逛。说吧,什么事?”
姜凌柯忍不住笑了声,随之轻咳道:“姜茉给我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您跟巫叔的关系?”
“哦,”蒋老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婿,“你怎么回的?”
“听闻早年认识,后来闹得有些不愉快。至于什么事啊,好像跟药材有关。”姜凌柯一字不差地将对姜茉的话复述一遍,端着杯子冲蒋老举了举,“去年不是还说打死不跟巫叔联系了吗?”
蒋老淡淡地瞥他一眼:“你见过他孙子巫家昱,觉得怎么样?”
姜凌柯一愣,瞬间明白了老丈人的意思:“他和小宓不合适吧?”
一个心中只有部队;一个爱岗敬业,拿起医书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个冷硬,坚毅,说一不二;另一个呢,沉默寡言,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不懂得表达,不会收拾自己。
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可那巫家昱是什么人,S国陆军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穿得了西装,扛得了土枪,喝得了红酒,吃得了杂粮。
他要哄人,那是一哄一个准,想抽身亦不过是转个身的事。
自家闺女呢,那就是个认死理的,一旦认定了什么事什么人,不撞个头碰血流都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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