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一度有殉葬的规矩,沈慧觉着有违人和,便想着能否废除人殉之法,即便不行至少也减免些人数。
她来之前做了大量功课,预备好了一堆说辞,旁征博引说得有理有据,然而才起了个头儿,便瞧见新帝脸色潮红,额上现出豆大的汗珠。
沈慧大惊:“你怎么了?”
萧衍看了一眼方才用过的粥碗,霍然抬眸,盯着沈慧的目光凶狠了几分,他只觉此刻浑身燥热,尤其下腹一股股热潮涌来,让他有些抑制不住的躁动。
“你在粥里放了什么?”萧衍此刻神智渐渐有些迷糊。
沈慧吓了一跳,急声对外面伺候的太监喊道:“来人,快宣太医!”
她刚朝外走了两步,便被身后之人扑倒,一声裂帛声起,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萧衍双眼猩红,欺身而来。
沈慧再是糊涂此刻也明白遭人算计了,面前的男子脸色红透,浑身发烫分明是被下了药。
宫人脚步声近在咫尺,沈慧厉声喝道:“站住,所有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说这话时沈慧身上的衣服已被萧衍撕扯的不剩几片,尤其他动作粗鲁毫无往日的矜贵端方之态,对她更无怜惜之意。
满室的白幡飘荡,猩红的地衣上两具躯体纠缠翻滚,耳畔是梵音阵阵,哭声悲恸,旖旎中充斥着罪恶。
他在她身上驰骋,没有怜惜,只有占有。
沈慧开始渐渐承受不住,想要逃脱却被抓住头发拉了回来,也不知哭泣了多久,直至昏睡过去。
采薇宫。
林锦瑟坐在书案前反复练习字帖,直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她搁下手中的笔,仔细欣赏自己刚刚临的字。
宫人低声道:“主子,事儿成了。”
林锦瑟嘴角勾起一抹笑,随手抽了发上的翡翠盘肠簪放在案上笑道:“赏你的。”
“谢娘娘赏赐!”宫人面露喜色,拿过簪子快速塞入袖中再次叩首谢恩。
林锦瑟摆了摆手要她起来,复又道:“秦淑女那里可安置好了?”
“您放心,药放好了,秦氏这黑锅背定了。”说罢她又疑惑道:“您为何要花这么大心思促成他人好事呢?”
“好事?”林锦瑟嗤笑一声,眸中的笑意更浓了,却不欲解释。
次日,当萧衍醒来看到满室狼藉,以及榻上浑身□□的女子时,勃然大怒,不等沈慧清醒便大喝道:“沈慧,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被惊醒过来的沈慧,亦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待瞅见萧衍额上暴跳的青筋时,忽然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幕,忙抓紧被子,凄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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