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我是清白的,还请诸位莫说我欺负了二夫人。”
“这是自然!”
大夫人刘氏一听,心里乐呵极了。
哟?
这不是狗咬狗吗?
二房自己先斗起来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且不管庄眉宁赢还是沈扶摇赢,他们长房都能坐收渔翁之利。
“咱们莫家啊,不容许任何人败坏门风。也不容许,任何人颠倒是非黑白!”
说罢,一个转眼,瞧见太夫人正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
于是,大夫人刘氏又赶忙讨好道:“母亲,您说是吧?”
太夫人淡淡将目光挪开,便吩咐了下去:“去,把叶大夫请来。”
……
因这是元宵佳节。
北定侯府又闹到了这个时候儿。
叶大夫那头早便用过了晚膳,携着妻儿老小上街猜灯谜去了。
蒋妈妈派去的人没在叶府寻到叶大夫,又上街去找了许久。
直到半个时辰以后,才将叶大夫带到了众人面前。
叶大夫专为京都世家诊脉,又是北定侯府的专用大夫,什么阵仗没见过?
人还没踏入暖厅,便知晓北定侯府这是出事儿了。
待请了安,太夫人让他去给沈扶摇请脉时,更明白事态严重。
当霓裳将丝绢盖到沈扶摇的手腕上,叶大夫轻轻一把。
顿时,便冒起了冷汗。
这……
这竟是喜脉!
瞧着这喜脉,像是有两个月了。
不!
不对!
北定侯都已去了边疆半年了,北定侯夫人哪里来的两个月喜脉?
叶大夫倒不是一般的大夫。
他懂得审时度势,也知晓太夫人最看重沈扶摇这个孙媳妇儿。
于是,丝毫不敢马虎。
在他诊出沈扶摇有了喜脉后,并没有第一时间便回禀太夫人的话。
而是仔仔细细的,又重新诊了一次。
不对。
又再来一次。
可不管他如何静下来来给沈扶摇诊脉,从脉象上看来,沈扶摇就是有了身孕。
“叶大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