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买东西我又不是没付钱,还不兴我说句话了啊?”
“说说说,你说吧,真是……”旁边的人不太擅争辩,无奈地道,“我都不知道咋说你好!”
另一部分人则在私下里猜着,说骆常庆家得是万元户了吧!
有人一脸揣测地摇摇头:“要是攒住钱别这个花法,搞不好能万元户了,这翻了房子,听说那辆三蹦子也是人家买来拉货用的,里里外外添多少东西了啊?”
“没添这些东西,一个万元户跑不了。”
另一人持反对意见:“还一个万元户?我给他算着,加上这摊子东西最少俩万元户了。光年前那批鱼吧,听说把整个公社的村子都卖遍了。”
“他那是跟人家合伙的,不合伙他没那么多本钱……”
“合伙也能分不少。”
反正说啥的都有,但传不到骆常庆的耳朵里去。
吉时一到,先摆上供养烧香磕头,瓦匠他们在旁边说着吉祥话,上梁的时候有人负责点鞭炮。
鞭炮一停,周围的人呼啦一下涌了上去。
上梁师傅开始往下扔糖、扔花生、小馒头,还有成分的硬币。
吉利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特别热闹。
骆常庆给上梁师傅还有其他干活的发了红包,中午又喝了顿上梁酒,热闹才结束。
文霞在家里住了两天,她爹娘吃完上梁酒,又回兰沟村待了一天,之后又返回了省城。
骆常庆得留下来,房子进入尾声了,验收,结算工钱啥的,忙完再回去。
等房子正式收尾已经是七天后了。
院墙是加高的,大门修的也宽,方便以后买了车开回来进出方便。
验收完毕,把工钱结了,给干活的人们又一人发了一包烟,每人额外包了六块钱的红包。
还有来帮着做饭的,工钱结完,额外包了红包,隔天又拿了点海带送过去。
多搭点东西怕啥了,以后自己不在家,他老娘要是有个啥事,还是得这几个相熟的邻居帮忙照应着。
俩拉不平更不用说了,自家亲戚更不能亏了他们。
房子还不能马上搬进去住,得晾晾味儿。
但是进去参观和站外头打量还是没问题的。
廖春华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三层小楼,有种‘亲手养大的孩子’的感觉。
她眼看着一层层垒起来的。
他德康大爷说得对,这老宅交到常庆里风水才能好,老祖宗才能安心。
起了这么气派的房子,风水能不好?
瞧贴的这瓷砖,这大玻璃窗,还有用水泥打的天井。
整个公社估计都没有这么好的房子了。
廖春华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