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后悔也无济于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拖延,想办法自救。
于是林颦儿一脸怔忪:“血灵蛊?小女从未听说过,恐怕这其中有所误会。”
月国公不耐烦的摆摆手:“是不是误会本公自然会有办法知道,本公已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束手就擒吧。”
……*……*……
“公子,国公爷不在书房。”小厮看着月风吟,恭敬的开口道。
月风吟转头要走,却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将书房门吹开,将桌案上的东西吹的零散。
月风吟停下脚步,走进书房将东西整理好,放回桌案,却意外发现一张字。
这是一首西江月的词,字迹像极了他,若不是他写字有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他的字。
父亲的书房为何会出现肖似他的字,又或者说,父亲为何要学他写字?月风吟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问守门小厮:“父亲可有说去哪,去做什么?”
小厮如实摇头:“没有,国公爷带了十几个人出去,并未说去做什么。”
月风吟听了小厮的话,匆匆离去,那副焦急的模样是小厮从未见过的。从月风吟少年时期到现在,他从未如此急躁过,小厮忍不住猜测,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月风吟回房后,将阿今召来,急匆匆交待了几句,阿今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得到了答案。
月风吟从国公府马厩选了一匹脚程最快的马,策马疾行。
路过玄青街口的时候,月风吟眸光一闪,几年前,他曾写祭文讥讽当街策马的威远将军之子,今日,他却成为当街策马的人。
好在月风吟和阿今挑选了人少的路走,并未造成什么伤亡,加上月风吟名声在外,平素为人温和,百姓倒是十分体谅,道他一定有十万火急的事。
城北一座偏僻的宅子里,林颦儿赤红了眼睛,一刻钟前,锦绣被人用铁钩钩住肩膀,流血汩汩,而林颦儿自己也是鲜血淋漓。
出乎众人意料,林颦儿没有咒骂,亦不求饶,她只是眼睛赤红,冷冷的看着月国公和他的手下。
她的眼神如同万里冰原上的风,寒冷且锐利,有无数闪着寒光的冰剑直直刺入心中,让看惯了朝堂波澜诡谲的月国公也不自主的寒战了一下。
月国公眼中杀意更盛,这个女娃不能留,日后定会危害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