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为何要这般攀咬我?草民不过一个商人,做些糊口的生意罢了,哪来这通天的本事..”王掌柜迅速推脱道。
“吴九,你说是王盛指使你们所为,可有什么证据?”褚寒厉声询问道。
“小的..”吴九偷瞟了一眼被布头堵嘴呜呜呜连话都说不定的黄三,又瞅了瞅一旁气定神闲,丝毫不慌张的王掌柜,支支吾吾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当初王掌柜找上他们,是口头吩咐,不曾有过什么收据,也只给了点定金罢了,只说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了自己,谁知这会儿他又不认账了。
“县令大人,草民恳求您严查明审,这二人没得证据便诬陷草民,县令大人若不还草民一个清白,草民以后如何开张做买卖?”王掌柜重重地叩了个响头。
陆云琛见状忍不住发笑,黄三打死不肯卖王掌柜,是因为自己在这一行还得生存,怕卖了东家,名声丑了,吴九人蠢胆子小,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指认王掌柜,故而再怎么攀咬都没用,这王掌柜又玩的一手恶人先告状,他是真不怕兔子急了能咬人....
“吴九,你有何证据证明是王盛,指使你们二人去阖兴居醉酒闹事?”褚寒面色冷沉,冷声质问道。
吴九哆哆嗦嗦,再说不出半个字,半晌,褚寒重重拍下惊堂木。
“大胆吴九,顽固不化,诬陷他人,数罪并罚,赐耐刑....来人,将吴九和黄三打入大牢,三日后行刑..”因着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褚寒无法判断王掌柜是否参与其中,只得重重罚了闹事二人。
捕快听令,架起瘫软在地的吴九和黄三往后衙门拖去,身后王掌柜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大局已定,自是翻不出什么花了,黄三和吴九定罪,该拿的赔偿都收了回来,陆云琛原本目的达到,至此歇了心思。至于王掌柜那边,吴九攀咬他不成,是拿不出证据来,定不了罪名,虽让他有些不爽,但“没有证据”这一说,又不是只有他王掌柜一人能做的出来的....
翌日,
王掌柜的铺子门前被人泼了人中黄和木樨香,一大早的,险些将他送走,门口经过的路人,纷纷捂着鼻子,一脸嫌恶地快步走开。
王掌柜心里虽知,这事儿定然是陆云琛干的,可询遍了四周围,也没能找着什么证据,气得他原地直跳脚,骂骂咧咧了好些时候。
秦慕言有模有样地说给自家夫君听时,陆云琛正在准备城郊游玩的吃食,昨个夜里他从街上找了两个乞丐,特地趁着夜色正浓,给王掌柜整了个惊喜,没得证据的事情,谁又不会呢?
昨日挂了休沐的牌子后,他找陈岩重新定制了几套大堂里用的桌椅,约摸着得有个七八日的时间,梁欢和古平正忙活着收拾搬来镇子上的东西,陆云琛索性给他们放了假,自己则带着秦慕言和陆老太太坐着马车出城游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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