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对那卢茂守的贵妾不止是你恨,我心里也一样是恨不得把她给挫骨扬灰了。不过那只能够解一时之气。”
对着安盛欣,安盛昌细细的把自己的想法解释给她听:“那个卢茂守是个人品低劣的,但凡是出了事他不会责怪自己,也不敢责怪能够轻易压制他的人。
自然的,他就只好去怪他的那贵妾了。所以对那贵妾,对她最好的惩罚自然就是让她往后余生就留在那卢茂守身边,让他亲自动手折磨她。
到最后只怕不止是卢茂守会恨她折磨她,等到他们的日子越过越艰难之后,只怕是就连她的亲生儿女也一样会受了卢茂守的影响,也跟着恨上她。”
“不错。如今哪卢府可是几乎一穷二白了。留下她往后不止是要过苦日子,还得被夫君、儿女怨恨,那她的日子除了苦味和涩味之外,哪可能还会有什么甜味了?”
安盛欣一下眼睛就亮了起来,预见了那贵妾往后的日子,那简直就是泡在苦水里没个到头的时候,她不禁大笑了起来:“她那就是活该。你的这主意太好了,既让咱们报了仇还不用脏了咱们自个的手,妙,太妙了。”
看安盛欣高兴,安盛昌也很是高兴,又是道:“大姐,当年父亲教导过我,说是不论做人或是做事都别忘记了绝不能把人给逼到绝境去。
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是以这一次我也没完全把那卢茂守给逼到绝境上。就是逼也不能是咱们出手。
不然还真是得防着他狗急跳墙,真的走投无路了就不会再顾忌什么面子了。哪怕是延伯改了姓氏,可却是改不了他还是那卢茂守的亲儿子。
所以,咱们不能够叫他日后过得太凄惨了。免得到时候不是不停的前来纠缠延伯,就是让世人质疑咱们家的延伯对生父太过无情。”
“是,父亲教导的有道理。”
想到了安知林,想到当年唯有在父亲的庇护下才过得格外无忧无虑的日子。安盛欣眼泪都下来了,悲愤道:“不赶走那鸠占鹊巢的陈氏母子两个,咱们就连进自个家的祠堂祭拜都不能。
若是那安盛贵是父亲的血脉就罢了,偏他......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能够有那般无耻的人。若是没有他们,我们一家人必定是到现在还是过的极好的。”
安盛昌:“......”
一样是惆怅了半响,安盛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如今还说那些干什么?你也别急,如今你的这事了结了,就该轮到那陈氏母子了。我保证他们往后的日子,一点也不会过得比那卢茂守的贵妾好。”
说着他一刻也不想多等了的直接就对辛素兰道:“我这就去找族长,这事儿既然决定揭出来了就宜早不宜迟。”
“好,你去吧,我会把大姐他们都安顿好的。”辛素兰点头应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