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驭闷头喝酒,不与他搭话,偏生他不吃自己这一套,一只毛手搭过来,喋喋不休道:“想叫人家吃醋,也不是这么个笨法子,王爷若想让人家在意你,就请施些好处下来,我与你细想想。”
楚驭冷冷道:“满口空谈,你能有什么好法子?”
乌什图笑吟吟道:“由着你想,人家还不是看都不看你一眼。”遥见夫人朝自己这边望来,双手抬起,以示自己规规矩矩,绝无沾花惹草之举。楚驭看了一眼,见那人正是龙越的桑扈公主。有些狐疑地看了乌什图一眼,若是自己记得没错,当时这位龙越公主与他定下了一年和离之约,怎的如今两人还在一起。犹豫了片刻,朝那边微一颔首:“你们没分开?”
乌什图一本正经道:“我们夫妻二人伉俪情深,王爷金口玉言,莫要自己情场失意,就去诅咒旁人嘛。”
楚驭有些不明白了:“我记得她先前不是很讨厌你?”
乌什图笑道:“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恕不便于外人道也。”
楚驭碰了个软钉子,也没生气,闷闷地喝了口酒,再开口时,语气有些不自然:“你先前说的法子……说来听听。”
乌什图大笑,赶在楚驭发火前才开尊口:“你先告诉我,皇上可是真的病了?”
楚驭眼中寒光闪过,也笑了笑:“哦?”
乌什图无所谓地看着他:“听说你回京那晚,皇城中一夜惊变,虽然后来官府说是火器失灵闹出的乱子,但你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传言,可从未断过。刚才我见皇上是有些中气不足,但也不如传闻中病得厉害。恕我僭越一回,他当真是病着么?”
楚驭语气平平道:“真病了如何,假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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