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
他一把搂起怀里的人,在皇宫的上空飞檐走壁,几息之后落进了宇坤殿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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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香桃醒来感到一丝头痛,身上嘴里都是夏渊的味道,她绝望的揉了揉额头,默默念了会清心咒,昨日她虽然身体不受控制,脑子多少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她喝了夏渊渡过来的那口酒后,整个人有点失控,根本拒绝不了夏渊胡闹,甚至还想和他一起闹,最后不知道怎么的那个人就滚到了床上,好像.又闹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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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冤孽啊。
她认命的睁开眼。
啊!
她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褪到腰际,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红梅遍开,尤其胸前的朱砂痣哪里,斑斑驳驳还有牙印。
而罪魁祸首竟还心安理得的躺在一边,她一脚踢过去,“夏怀瑾,你为什么咬我?”
夏渊眼神一瞬清明,翻身俯在她的胸前,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唇角一勾,轻浮道:“在哪里,我看看。”
看他轻佻的样子,香桃脸色涨红,立刻双手抱住自己,愤慨道:“不用看,就是你。”
夏渊仰起脸,把脖子伸到她的眼前,耀武扬威道:“你先咬我的。”
香桃定睛一看,呵,他喉结上果然有两个牙印,还微微泛着乌红,这下嘴是真狠啊。
意识到是自己干的,她登时羞愤难当,双手捂脸,不想见人。
夏渊哈哈大笑,香桃气不过,一胳膊肘捣过去,他仰面倒在床上,大笑却止不住。
香桃受不了他孟浪的笑声,乜他一眼,没好气道:“天都亮了,你怎么还不走?”
夏渊眉眼狎弄的看着她,懒漫道:“香桃小娘昨晚动情太快,我都没来得及说,今日是武状元考试,我和陛下要去暗中考察,你想不想去看看。”
香桃眼睛一亮,也顾不上他出言轻佻,急着问:“我兄长参加的武状元考试?你和陛下去探查考官有没有徇私舞弊?”
夏渊颇骄矜的点了点头。
有皇帝和夏渊坐镇,就不怕考场不公了,香桃为兄长高兴,一激动直接坐了起来,夏渊眼睛立刻直了。
春光一览无余。
香桃惊呼一声,忙拉过锦被盖住自己,横夏渊一眼,“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夏渊爽朗一笑,翻身下了床,临走前又叮嘱,“太后若不同意,你就搬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