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最后,孙仲青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孙夫人追问:“可同寻常男子无异?”
孙瑾程望天,被父亲和母亲要求,描述别的男子隐私之处是何模样。
一根毛笔两颗蛋,大家皆是如此啊。
“陛下喜暗,我和他处在一块时,啥都看不见。”
孙瑾程总觉得他这回答怪怪的,可又不知道哪里怪。
他又不似妹妹,连陛下的逆鳞遇到她之后都变得顺服了。
皇宫库房里尘封多年的蜡烛,竟又有了用武之地,他可没那个本事。
两条路都被堵死了,孙夫人忍不住露哭出了声。
“若是那方面不行,难道要婉儿食一辈子血?那样的话,陛下迟早撑不住,婉儿可就成寡妇了。”
寡不寡妇的,孙夫人到不那么看中,可她属意这女婿,舍不得这女婿死。
孙仲青和孙瑾程面面相觑,疑惑孙夫人到底是从哪里怀疑陛下不行的?
孙瑾程说:“行不行,过了今晚不就知道了。”宋仁觉得,母亲太过紧张了。
“可是他病了呀!”老母亲攥拳,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孙夫人想,本就有障碍,再一病,那方面就更不行了。
这就如同保暖思淫.欲,人在病中之时,病痛缠身,哪里还有心思再想别的。
宋仁是个粗人,这才听明白母亲担心得是这个,于是笑道:“那病是我叫陛下装得,陛下他没病。”
“没病?”
宋仁肯定,“恩,生龙活虎的,母亲放心就是了。”
可是孙夫人还是不放心……
…
第六十章 玉兔捣药(正文完结)
胡太医说得挺血乎的,所以孙倾婉很紧张泠寒的身体,生怕一个闪失,身体恢复不好。
所以余生端来药后,女子一勺一勺,一口不落得都认真喂给男子喝。
泠寒说他自己手又没病,可以自己喝,不用她喂。
孙倾婉不肯,她说她留下来,就是照顾他的,总不能继续一无是处。
瞧着小姑娘认真模样,那药苦在口中,却甜在男子心中。
夜里两人相拥而眠,泠寒觉得来日方长,小姑娘刚刚接受了他,他不可太过冒失,做一些过格之事,令她疏远。
可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却不是。
瞧着在他怀里熟睡,时不时动来动去的小姑娘,那个他心尖尖上的人。
野火燎原,向来自控力极好的男子,却莫名有了很急迫的,是那种隐隐得,不受控制,不该有的想法。
那一夜他异常煎熬,好在小姑娘睡得熟,在他的怀里还算安分,可他却彻夜难眠,百思不得其解,与她在一起时,他的确有欲,可却不该这般不受控制。
第二日一早,孙倾婉就催促了余生为泠寒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