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一拍脑袋,“对哦,还有温泉,我怎么忘把竹子种到温泉那边去?你提醒我了,等会我们去的时候,多挖几株竹子过去,我们多存几株种,免得冬天都冻死了。”
白芜一提起种植,立即来了兴致,“还有胡椒、芋头等,不怎么耐寒的物种,我们都在温泉那边种一份。”
他说着就要往家里跑,南遥拉着他的手,将他拉回来,“我出去那么多天,你就记着你的植物?”
“当然不,要不是这几天光记着你,我怎么会到现在才想起我的作物?”白芜凑上去亲了南遥一下,弯起眼睛道:“我们先把事情做完,才能心无旁骛地干正事。”
至于究竟什么是正事,两人对视一眼,南遥眼中笑意更深,白芜则露出挑衅的神色。
白芜他们一连忙了好几天,“正事”做上了,地莓也摘了。
他们将地莓清洗干净,裹上薄薄的糖壳,再插到特地做出来的草把子上。
紫红的地莓裹在薄薄的糖壳之中,配着雪地特别应景。
白芜每回路过院子,要是不到吃饭的时间,总要顺几串,和家人一起吃着玩。
这几天基本每天都在下雪,先前下的雪也一直没化,冻在外面,冻成了冰壳,十分光滑。人走在上面,一不小心会滑出老远,然后结结实实地摔个屁墩。
白芜平衡能力虽好,却也不愿意每天都出门进行不摔跤挑战。
何况外面冰天雪地,风又大,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还是呆在家里舒服。
他闲着没事,干脆在家里和父兄一起玩牌,五个人一起玩,输了的罚喝水,喝多了得跑出去外面哆哆嗦嗦地尿尿,非常好玩。
打牌一点都不腻人,总是输的岸不干了,“水又不好喝,我被罚都认了,总得让我喝点其他的吧?”
白芜懒洋洋地靠在南遥身上,“你想喝什么其他的?”
岸:“酒!”
白芜眼睛一眯,“嗯?家里的苦草酒酿好了?”
岸瞬间心虚,“应该酿好了吧?我那天都闻到酒味了。”
正好一把牌打完,白芜将牌放在桌上,“你们先打,我去看看。”
南遥:“我和你一起去。”
岸在他们身后扯着嗓子喊:“我那天掀开来看了一下,酿得还挺好。”
苦草酒的味道比苦草好多了,但有一种淡淡的苦味,喝起来挺刺激。
谁要是不喜欢苦味,可以在里面放一点调料,掩盖掉那股味道。
他们秋天的时候就喝了一缸苦草酒,那时候他们还习惯往里面放凉香草和酸酸果。
白芜“蹬蹬”跑进杂物间一看,一下就发现边上的泥封已经开了,再打开上面盖着的簸箕,很明显看见酒液被舀掉了一层,缸壁上还有个淡淡的印子。
白芜从杂物间探出头,朝房间吼:“岸你又偷酒喝!”
岸:“我就尝了个味道!”
“骗鬼呢你!我都看见了!”